佔领了底下两层的机库和动力中心,妈的对基地内的配置比我还清楚,我们现在只能守住其他通道不让他们继续往上进攻。雄狮另外带了一队从电梯通道走通风
下去突袭,结果如何现在还不知道。」
我边听他讲,边听得火声越演越烈,心里一阵阵凝重起来,突然想到:「那隻四眼田
躲哪去了?还有怎么没看到铁鹰?」
「不知道。」斗鱼一个劲地摇。「从一开战就没见他们两个,兵荒马
的也没功夫去找。」
「指挥官呢?」
「应该是还在指挥中心里吧,妈的我们自顾都不暇了,哪还管得了他啊。」
我「嗯」了一声,猝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计策,又问:「敌军还没攻到这一层,武器库应该还建在吧?」
「那当然,不然我们哪有办法站在这讲话?」
「那好。」我回看了一下已经一脸按耐不住要和敌
决战的火凤等
。「沙滩上的出
直通第三层,这里不守住的话敌军会无限渗透进来,我带他们补强装备之后就先下去帮忙协防,你继续留在这里防堵可能还会有敌军从后山空降。还有,先告诉我们现在全部使用的通讯频道,妈的我可不想再搞解数字密码的游戏了。」花了秒秒紧迫的几分鐘和大家一起调校好频道,接着便直奔位在另一边的武器库。
「喔,是龙豹和教官,你们两个一起带队,是又有什么大任务要出吗?」主控电脑t从天花板伸下影像接收器一闪一闪地问道,显然失去了和指挥中心间的联系,它对外的
况就一概不知。
这时候谁有功夫去和它解释!大家拋下身上的轻装备,把所有可以应付敌军身上防弹盔甲的强力武器全都搬上了身,从左侧主要通道火速赶往下层,楼梯间血横陈躺了不少敌军,墙上地上尽是弹痕和
炸碎片,显然是才刚经歷一场激战。从楼梯出去隔着走廊就是餐厅,里
「乒乒砰砰」打得正激烈,我们低着身鱼贯衝
,见大家最常出
,充满了美味回忆的用餐空间已经成了烟硝瀰漫、残屑纷飞的战场。远端餐檯后方,j的主机被弹孔
穿成了一堆
烂箱子,一条条管线晶片
露在外,感觉像是肚
肠流般奄奄一息,那些由它而衍生的各式自动料理器具当然也随之停摆,并且跟着一起在枪火下殉葬了。全身重装的敌军会集在这里,齐腰的餐檯恰好提供了整排城墙般的掩蔽。而在靠我们这一端,飞狐和他的队员们立起了一张张餐桌充当挡弹盾牌,隔着中间十几排桌椅和对面敌军密集
火,他们大多都还来不及穿上战斗服,超过半数的
已经倒下,圆睁着眼目睹自己的生命随着从被贯穿的身体溢出的鲜血一併流逝,惨烈之状让
看了心中如有千百把刀在割,全身毛孔又似要
出火来。
「总队长!」飞狐大叫,拖着血流不止的腿朝我匍匐过来。「弟兄们已经拼了命,可是实在是抵挡不住……」
「你先退到后面疗伤,我来指挥。」我拍拍他,看着他大腿上廓宛然的血
心中忍不住一颤,朝向后
一挥手,从拉古纳远征归来的生力军们立即出动。红鹤端着手提多管机砲靠着墙移动对餐檯一阵
扫,檯面上下顿时碎片纷飞,敌军好几把自动步枪立即还击,红鹤飞身卧倒,墙面上顿时多添了几十个弹孔。另一边火凤等
用装了火焰发
器的mg步枪将整座餐檯化为一座洪炉,不过天花板上的自动消防设备却分不清状况地立即
洒水柱,水火衝击沁出的白烟中敌方
出一枚榴弹,「轰」一声在我前方一排竖立的餐桌上炸出一团
雾,幸好这餐桌和墙面一样是合金钢,面对到不具贯穿
能的
片型榴弹尽还挡得住,不过那些没穿战斗服的队员却不是每个
都能倖免,四
的弹片切豆腐般卸下了一名队员的手臂,旁边几
也个个皮开
绽。我和其他
不等
雾散去立即起身还击,「磅磅磅……」一阵枪响打得餐檯火花四溅,可是贯不穿表面的合金钢,就伤不到后
的敌军分毫。
「妈的,当初基地不知道是谁设计的,没事把餐檯造这么坚固嘛?」我心中暗骂,正打算使用彻甲榴弹,见餐檯后j的主机还兀自闪着微光,突然间灵机一动,连忙举手握拳示意大家暂缓攻击,一弯身移到墙边,对垂掛下来的一条影像接收器道:「j,我是龙豹,你听得到吗?」
接收器镜转了转,嘎喳嘎喳地发出微弱语音:「龙豹,我不行了,快报销了……」
「喂,先别那么快报销啊。」我着急地抓起接收器管线凑近了说道:「你现在有办法纵餐檯的防火墙吗?我要你立刻把它降下来,听到了没有?」
j闪了闪灯没有回答,敌军子弹毫不客气地持续飞来,打得周遭餐桌火星四溅,这时候便觉得用如此坚固的材质似乎又有点道理了。忽然间餐檯上方「嘎嘎嘎」降下整面防火墙,敌军惊愕间想要逃出,我方火力立即跟到,多管机砲持续发威将前排敌军身上防弹盔甲化为血泥,后的急忙又缩了回去,进退之间防火墙已经完全降下,整座餐檯顿与外
隔绝。
这防火墙的设计是为了万一餐檯内失火可以第一时间阻断火源,坚固耐热自然是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