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偶有什么好当的。
时间一久,秋儿的还是软塌塌一团,没有继续勃起,他逐渐觉出不对。岭阳功的副作用他自己清楚的很,一个晚上而已,怎么可能结束?
怀疑的目光转向祝雪,祝雪看起来问心无愧,甚至有点疑惑。
熟悉的窒息感围绕了祝雪,脆弱又伤痕累累的脖颈被秋儿捉住,祝雪对于秋儿一言不合就掐脖子的习惯已经提不起害怕的心了,只有无语。
他的大拇指按住祝雪的颈动脉,奔腾温热的血流汩汩穿过指腹,他微微用力。
“你做了什么?”
“你在说……什么……呃啊……”
“没心陪你做戏。”秋儿眯起眼,狠狠扼住手中的脖颈,纤细脆弱,一折就断,“说实话,饶你一命。”
祝雪的大脑快速运转,听着秋儿的意思,他好像不知道殷黎膏——?
赌了。
“我给你下了毒……解药只有我有……杀了我就再也硬不起来了!”
秋儿愤怒地加重手中力道,祝雪的脸憋得通红,眼白充血,样子十分骇。然而她明白,秋儿想杀了她,轻而易举,现在自己还活着的原因,就是他还在犹豫。
僵持许久,祝雪以为自己真的就要这么死了的时候,脖颈被放开,祝雪倒在地上,空气重新充斥肺部,她晕目眩。
“解药。”秋儿一脚踩在祝雪肩膀,原本披着的衣服掉落,白的皮肤和黑硬的鞋底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