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一问一答,祝雪心中有些怀疑,为何感觉他这毒比上次诊脉时更厉害了些?
确实有些药物可诱赵啟白身上的毒,但照理说这院内他们围得水泄不通的,哪来能害他?
“可有不妥?”赵啟白问道。
祝雪没有回答,而是仰起脸对卫方覃道:“师兄。”
卫方覃默契地接手诊脉,慢慢也皱起了眉,朝着祝雪点点,印证了她的想法。
祝雪思忖,这院内除了她和师兄应该都是赵啟白的自己吧……突然一个念闪过,她抬朝坐在房顶看戏的秋儿看去——
哦?朋友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