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主正慵懒地泡澡,
部倚着浴缸的边缘,听见脚步,才缓慢睁眼看着穆舟。
她抬手,托着下,脸颊被水汽蒸得微红,像一只高贵优雅的猫,盯着闯
者。
“没礼貌。补偿就是陪我洗澡吗?”
“当然不,”穆舟走过去,坐在了浴缸边缘,眉眼弯弯地看着浴缸里的,“只是我在门
就闻见你的香味了,我愿意自罚一杯。”
她将杯子里的酒饮尽了,然后顺手把杯子放在浴缸旁的壁龛上。
浴缸里的不说话,饶有兴趣地偏着
,继续听她胡说八道。
“我们有一阵子没见了。”穆舟俯身,正欲伸手去拨开她那一丝散落的鬓边发,却被她躲了过去。
“去外面等我洗完。”
穆舟识趣地走开了。只是等待的过程难免让心生痒意,这让她坐在落地窗旁,又倒了一杯酒,抿了又抿。夜色渐浓,石英城永远是灯火通明的。大屏幕上搔首弄姿的
明星,形怪状的全息投影,和亮着尾灯的浮空车,糅杂着,成为照亮黑夜的霓虹。
她被困在这座钢铁森林中。再大的石英城,都叫她看到了无趣。姐姐从不让她单独离开这里,她知道原因,所以也理解姐姐的苦心。
意识到思绪飘得有些远了时候,她才起身,去控制面板调整房间的灯光,又挑了个合适的香氛。克莱尔不喜欢太亮的环境。
“想听一件有趣的事吗?”大约过了半小时,克莱尔才从浴室走出来。她穿着浴袍,发已经吹
了,打理成平时的样子。
她留着咖色的齐肩短发,末端微微向外卷曲,刘海讲究地分在两侧。
总是透露着上流气息,看上去贵气,但又有些猫科动物的俏皮。并不能凭此窥探出她三十五岁的年纪,但又很合理。
“说来听听呢?”穆舟说。
“等下再告诉你。”她朝穆舟走过去,而穆舟早已自觉地坐在床上。柔软的床垫陷进去一些。
属于克莱尔的香味袭来,穆舟觉得自己被包围了,盖过了房间里香氛的气味。原本她选了个迷又优雅的味道,但随着克莱尔的靠近,尤其是俯身,她只能闻见克莱尔。那香味就像是从她胸
散发出来的一样。
浴袍的领有些开敞,春光乍泄。
灯光暗了,穆舟无法窥视到沟壑的处。
床垫陷得更了,她被克莱尔压在了身下。白皙的膝盖就抵在她双腿之间,克莱尔比她个子小,但仍能带来一丝威胁感。
“补偿我。”
随即克莱尔咬了她的嘴唇,索得一个白葡萄酒味的吻。只是舌尖轻轻刮过,触碰到了穆舟的唇舌。果香正浓,不过浅尝,就试出了滋味。
在事上,两
早已有了默契。
没有厮杀,几个回合下来,身上的衣物就所剩无几,何况是一解就能褪下的浴袍。
穆舟很识趣,把主动权到了克莱尔手里。由着她主导,放任她偶尔下达的一些命令。
她们不像侣一样做
,比起肌肤相贴,更在意从
事中获取的快感。
“我能陪你一整晚吗,斯图尔特小姐。”
穆舟舔弄着克莱尔的耳垂,声音就像被濡湿一般,又像翻涌着的水。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在她的尾椎画着圈。胸前的软
厮磨着,暧昧至极。
她们所有的关系都建立在体的欢愉上。
“有趣的事,就是…我老公在隔壁。”
克莱尔侧过身去,轻靠在穆舟的手臂上,双眼微眯,观察着穆舟的脸,期待着她会有什么样的有趣微表。
克莱尔·斯图尔特小姐,一个谨慎又明的政客。每次和穆舟私会,都做得
净,不露痕迹,连酒店都只挑几家固定的,安全
高的。如今愈发大胆了起来。想来是她老公出差,恰巧定到了她的隔壁。所以穆舟闻言先是一愣,转念又觉得
趣大增。
于是她欺身而上,去吻克莱尔。吻得两呼吸逐渐急促,又去吻克莱尔散发着香气的脖颈,两指挑逗着她胸上逐渐变硬的
尖,一手又将她的腿抬起,顺势抚摸过蜜桃般的
部,流连与温热的
沟。时不时还要捏上一捏,像是要把这颗桃子捏出汁水来。
捏得重了,身下便会以沉重的喘息来催促她,有时会不满地抓住她的肩膀,她就知道现在到什么阶段了。接下来该带点讨好
地,去舔咬克莱尔丰满的胸部,寥寥几下,就进
正题。
穆舟抬眼,正对上克莱尔迷离的目光。她把克莱尔的双腿抬起,架到自己的肩膀上。熟的伊甸园就那样
露在自己眼前,一览无余。她低
,用舌尖做先行者,在有着细微颤动的地表着陆了。
克莱尔发出舒服的叹息声。就像猫科动物的呼噜呼噜。
舌尖剐蹭过唇,尝到一丝甜
,在珍珠般的
蒂周围画圈,时不时又游转到小
,勾勒出那里的形状,克莱尔对此很受用,她喜欢柔软的舌尖滑过敏感地带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