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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魅(民俗怪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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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诈不如诚拙1 ρō18?κ.?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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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这对兄妹对于要怎么“先这样再那样”都已经很熟悉了。

被撞得软烂一片,谢萦跪趴在床上,有点失神地咬着手指呜咽,“哥哥……呜嗯……”

他们平时不太会用后的姿势,因为谢萦喜欢把腿缠在哥哥腰间,但这个姿势进得,偶尔用来追求刺激也不错。

在少高高翘起的小里,谢怀月被她绞得发疼,克制不住地用力撞了几下,才俯身下来在她蝴蝶骨上吻了吻,“要快一些还是慢一些,宝宝?”

紧窄的软被撑得满满当当,谢萦被得有点迷迷糊糊,她埋趴在枕里,半晌才答非所问:“我觉得……像打羽毛球。”

“羽毛球?”这个奇怪的比喻显然让谢怀月有点诧异。

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受……

和哥哥做,就和打羽毛球差不多。

好像在拍子挥出去的瞬间,你就已经意识到,那颗高速飞行的球会以什么角度和力度回到你的身边,所以你提前跑到那里,举起球拍。

然后,如预想之中地一样,那颗球恰到好处地、有力地击中了球拍正中,很结实又很通透的一声“砰”,带得手臂微微发颤。

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不过谢萦也组织不出合适的语言来形容,她双腿发着抖,几乎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脚趾蜷缩着,把他越咬越紧。哥哥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撞击的频率和力度明显高了许多,直到将全数进她的子宫处。

做完之后,兄妹二靠在一起,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

谢萦两腿之间已经被很细致地清洗过,但毕竟哥哥了不少进去,两片花瓣还在可怜兮兮地翕张着,时不时吐出几缕白浊。

一边曲着一条腿往哥哥身上搭,一边说着霄拜托她的事

放在平时,考虑安全的话,把鬼车塞在包里带着也就够了,谢萦以前自己出门的时候都是这样。但是毕竟不久之前她才在古镇出过事,谢怀月问道:“哥哥陪你去?”

谢萦一否认:“不要。”

“哥哥没事的。”

谢萦没说话,只是把手按在了他衬衫下的肋骨上。

这具躯体漂亮得犹如雕塑家的杰作,只是光洁无瑕的皮肤上有一道伤痕,坏了整体的完美。

从脖颈下方,穿过肋骨,一直到左腹部……留下这道伤的时候,几乎把他整个从中劈成了两半。

时隔多年,已经只剩很浅的一道痕迹,可是用手指仔细去摸的时候却还能分出与旁边的皮肤不同。

哥哥从来没有提起过是谁把他伤成这样,只说这是发生在她出生以前的事

温柔地摩挲着那道伤痕,轻声道:“什么妖魔鬼怪我自己对付不了呀?”

谢怀月叹了气,轻轻拥住妹妹:“是,可是如果不怀好意的是呢?”

在“某些方面”再怎么天赋异禀,妹妹也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一两个鬼车对付得了,可是如果像这次一样,对上的是势力雄厚、有有枪的方国明呢?

谢怀月想了想,半晌才忽然问道:“你觉得兰朔怎么样?”

很疑惑地重复了一遍:“他?”

那不是一个纯纯的麻瓜嘛!

却笑了笑,柔声道:“我感觉他做事还挺稳妥的,不是吗?”

“一个稳妥的会在山路上飙出一百八十迈吗?”

知道她是故意挑刺,谢怀月只是摸了摸妹妹的,没有多说。解决某些事可以靠单纯的力,但类社会里运行着另一套坚不可摧的规则,丰厚的财力、手眼通天的社关系和张弛有度的手段……这是应对的时候所需要的东西。

谢萦知道哥哥想说什么,只翻了个身,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好啦,我找个时间给他打电话。”

……

和兰朔约在学校里的一间咖啡厅,谢萦到得早了点,闲着也是闲着,索开始写她的统计学作业。

她正在奋笔疾书地算着题目,旁边突然伸过来一只手,在她稿纸上某个方程的位置点了点。

谢萦抬,只见兰朔正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的作业说:“这步算错了。”

估计是因为在学校里,他不像平时一样西装革履,只穿了衬衫长裤,不过毕竟身材气质抓眼,看着倒还是挺养眼的。

哼了一声,用笔把他的手指挑开:“你说算错就算错?”

她话里话外“你懂什么”的意思已经溢于言表,兰朔话锋一转,从善如流地换了商量式的语气:“……我只是说有可能。”

谢萦狐疑地瞧他一眼,回翻了翻参考答案,发现他指的那一步确实有点问题。少合起笔,道:“看不出来,你还挺多才多艺啊。”

兰朔谦逊点:“过奖了,我本科学的是金融数学。”

他在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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