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不到，
藏在哪里呢？哥哥是怎么知道该
哪里的呢……
……
寂静的黑暗中，一切感官都在被放大。
手指悄悄地划到腰间伸，抚在薄薄布料覆盖下，那已经湿漉漉的软
上。
毕竟没有自己练习的机会，而且她也不需要玩具，所以过了好几年，她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让自己获得
道高
——所以最后，自慰的方式，还是只有当年哥哥教的那一种。
“我知道……怎么做，”少
有些含混地回应着，完全是气声，前几个音已经只有嘴唇的翕动，到了尾音才勉强能分辨。
耳机里哥哥的呼吸声，好像变得更加清晰可闻。
“所以，你在
什么，宝宝？”
如此柔和沉静的低语，好像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句关怀。
“用手指……”脖颈间好像泛起一层薄薄的、细微的汗珠，呼吸随之急促起来，谢萦低声道：”哥哥教我的，用手指自慰。”
短暂的静默，兄妹二
都默契地没有说话，共享着这个隐秘而
靡的时刻，直到少再次开：“你也在自慰吗，哥哥？”
“是，”他很脆地承认，“硬得有点疼……”
在
里，谢怀月其实很少描述自己的感受，说话时大多是在哄她。从哥哥中说出这样直白的描述，让谢萦觉得自己的颈后好像都爬上了一层轻微的酥麻。
几乎没有任何思考，呻吟般的话语已经脱而出。
“哥哥，”她断断续续地说，“我想……我想要你……”
“把手指进去，宝宝，”谢怀月说，“你已经能找到了，……对不对？”
如此耐心的吻，和从小到大的所有教导并无不同，可他显然也对那次教学印象
刻。
谢萦很轻地呜咽了一声，指尖顺着蒂，听话地划向那个隐秘的，翕张的
。
小到底是已经吃过许多次
，如今她已经很清楚那个在那里。只是纤细的手指和茎圆硕的伞端到底不同，她试探地分开两边的花瓣，将指尖轻轻抵。
把手指进自己的身体，是比揉着蒂自慰更加陌生的感受。
并没有平时那种被撑满的饱胀感，指尖很慢的一点一点侵，孩咬了咬嘴唇，小声说：“我不知道怎么做……”
“记得哥哥是怎么
你的吗？”耳机里传来低语声，他说得很慢，好像要让她把每个字都听清楚。
“不太的地方就有敏感点，试着去按压那里，你会流很多水……就像你的蒂一样。”
隐秘的水声，来自她用手指弄自己小的声音。
空闲的一只手有些无所适从地微微抓紧了被子，而挤进小的手指，正在哥哥的引导下，来回磨着柔软的壁，又时不时拨弄那个被迫
露出来的小核。
“感觉到了吗？你的小里很软，也很热，是不是？总是把哥哥吸得很紧，”他说，“让想把你的小子宫
得满满的……宝宝。”
少牙齿抵着下唇，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呜咽。
不，还是不一样的。
被自己指
的感觉，和被哥哥分开双腿压在身上，到底还是不一样的。这要温和得多，不像哥哥扶着她的腰快速撞击的时候，她仿佛在海里漂泊颠簸的小船，浑身的意识都随着顶撞在高高低低地沉浮颤抖，抬着腰把小
往他身下送，一边抓着他的手臂，说想吃哥哥的
……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把这句话说出。
“哥哥……想要你进来……”
在高来临之前，谢萦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
里，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轻声说着什么，又或许只是在出于本能地呢喃。
*
到第三
上，所有东西都准备齐了。
万事俱备，只待动身。
晚上，车进牛肝马肺峡。
江流两岸，崖悬万仞，两边峭壁一块形如牛肝，一块形如马肺，因此得名。
这里已经远离城市，附近村落里也烟稀少，他们一路过来，没有引起任何的注意。
兰朔准备的船带有马达，动力算是比较先进的，但关了发动机就与普通的木船无异，可以摇橹而行。
兰朔十几岁的时候就经常潜泳，也很擅长帆船项目，水算是相当不错，但毕竟涉及到超自然事件，说不紧张是假的。
至于谢萦，她声称自己会游泳——但联想到她在其他运动项目上的表现，实在是让没法放心。
于是最后，两都穿了泳装和救生衣，再披上保暖的外套。
数学模型经过反复校正，最后度已经差强意。他们此刻的位置，应当就在“界”的附近，最多半个小时的工夫，就能进其中。
兰朔最后清点了一次他们要带上船物品。
根据规则的说法，他准备了所有可能需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