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因为我一直在试图寻找一个理想的模型,按照这个模型一切都能完美的,永恒的运转下去,而过去做过的许多推断和结论都证明万事万物都是有理由可言的,可如今我却越来越想不通了。”
我突然感悟到了什么般开:“你希望我写的答案就是一个确定的理想模型吗?”
没有声音。
“可是你越来越怀疑理想的模型是否存在了,所以你认为只能找到答案,而没办法寻找到原理了。”我说,“你都没办法,我又如何可以……”
我的疑问没有得到回答,因为我醒了。
我左右看了看,才揉了揉发痛的额。
身边传来动静,一个男的哼唧声,接着一
力量朝我压了过来。我看到眼前出现一只手压在我腰上,一
热气吹到脸上。
柔软的被褥,布料光滑细腻,还有英文标签和现代染织工艺才会有的图案。
看来还是在幻境中没有离开吧。
只是如今我也不能确定是否是幻境了。
“唔……”
躺在旁边的男念叨了一声,打断我的思绪。我抬手把他胳膊拿开,他则不耐烦的躲开我的手又抱紧了一点。
“喂,喂。”我用胳膊肘怼了怼他的胸。
“嗯,唔,怎么…”迷迷糊糊的声音。
“几点了?”我问。
他没理我,我就去被窝里找他的胳膊,把他拿出来,去看手腕上的表。
一看,早上五点多。
我顿时舒了气,身子软下来,顺势朝男
身上一靠,后脑撞在他脑袋上。
阿塞提斯被我弄醒,打了个哈欠,也去看表。
“……醒这么早?做噩梦了?”
我感觉他伸手摸我的肩膀,脑袋挨在我肩上很亲昵的磨蹭着。
“……或许是吧。”我皱了皱眉。
信息量太大,我只记得在争论,说些什么。
还有画面,让我想起了曾经经历过的事……但那一切又如同虚幻一般,令难以确定。
大概是感觉到我有心事,阿塞提斯凑过来伸手抱着我的肩膀,把我转身面对他。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因为离得太近,我看到他的脸是变形的。我注意到他脸上的一个很细小的痣,还有皮肤的纹路,毛细血管透出来的颜色,还有汗毛和胡茬留下的粗糙青色表面。黑色的短发微微卷曲凌的搭在脸上,一侧翘起,一侧则被压的变形。
“你……是不是……”他说,“是不是……有了什么想法?心事重重的…嗯?”
“我……”我嘴唇动了动,有些话呼之欲出,却又带着踟躇,我想斟酌一番。
他在静静等我,大眼睛很快因为困倦微微眯起。
我开道:“我觉得…失重训练真的很有趣,每次都能让我看到很的幻觉。”
“幻觉?”他的声音沙哑,显然是因为困。
我被他弄得也又泛上困意,强撑着开:“可能是……我想起来了……”
他的呼吸停顿了一下。
半晌他伸手把我脑袋抱在怀里,鼻腔里哼了一声:“知道了…睡醒再说。”
早知道就不睡这一觉,直接就着新鲜劲把想到的写出来了。现在我醒来,上三竿,记得的就剩一点了。
“我从未来到了你那里,落后古代。”我一边念一边在纸上写,“然后还有就是……海莉的一段记忆。记忆里她正和…虽然听不清名字但我知道那是密拉维亚,我们在聊天。他说他要走,要去伊甸等我。”
我写下“伊甸”两个字并在上面圈了个圈。
“还有吗?”阿塞提斯在我对面坐着,侍应生把牛端到他对面,他点
示意。
“嗯,大概和正主也对上话了。是直接从…幻境之外进来的。”我说。
“殿的正主?奥德?”他眯了眯眼,放下翘起的腿,色微微严肃起来。
“他果然在等着我呢。”我说,“殿的事……好吧,也只是想起了关键之处。关于空白墙壁。你是怎么想的?”
“按照前两段幻境提供的信息来看,他看能希望你画一幅类的未来之类的蓝图吧。”阿塞提斯淡淡说,“简直像小学生写《我的梦想》一样。”
“不,不一定。我觉得伊丹说得对。”我放下笔,喝了豆浆。
温暖的体穿过喉咙,我舒适的哈了
气。
“他说什么?”他伸手支着脑袋,眼带了点轻佻。
“他说,我随便写。”我说,“没有标准答案,就按照我的想法写就可以了。”
“你是打算小学生写观后感小作文吗?”阿塞提斯嗤笑一声。
“什么小学生小学生,小学生招你惹你了?”我不满道,“我的意思是,没有标准答案,他可能是拿来参考吧。”
“参考……哦。那就算是拼尽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