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先放在一边。把握住埃及主要的城镇和农田即可,如果耕种的隶数量不够……”阿塞提斯顿了顿,“正好,可以从尤拿那边迁移
。再不济,北方迁移过来也并非不可能。”
这些年来,自立为王在南方和东南方的这些属国实在不算什么稀事。只要重要的耕地和城市无事,那些荒漠地和盐碱地就任由那些流窜。等他解决了尤拿的问题再腾出手来收拾也不迟。
一阵忙碌后,阿塞提斯很快察觉到了问题不对。
阿列克的信还在定期送来,说是由于远离罗马,信件送达频率会降低,他也同意了。
然而问题就在于,近段时间的几封信都没有苏西的消息。一开始还会提到,但大多语焉不详。于是他提笔写信询问她最近的况,得到的是“一切安好”这句话。
以阿列克的格,不会这么简单就完事的。
难道她留在罗马会出事吗?
不,还是说,其实出事的不是她,而是阿利克西欧斯……
他伸手摸了摸胸内放置的玻璃小瓶,把提起的心放了回去。
离开前他做了万全的准备,要不是她怀着身孕,他一定会想办法带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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