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财政机要。我猜想,想要做点动作,悄无声息的填平账目,最终要从司徒这里给皇帝过了明路才能放心。因此,司徒家,估摸着很快就要出点不大不小的事。”
“不大不小的事?”
“就是足以让司徒丢官或者贬斥,但不至于伤筋动骨的小事。”我说,“然后再上来的这,才是真正露出狐狸尾
了。”
阿利克西欧斯摸了摸下,半晌开
:“苏西,你是叫我看着那
怎么对司徒家动手脚,然后帮他一把…闹大?上官司徒对这件事知晓吗?”
“他怎么会知晓。他可是个老好。”我揉了揉耳朵,“和太傅一样,都是老好
啊。”
一周后,皇帝一脸严肃的给我递了消息。
“司徒家出了点麻烦。”他说,“而且事闹的挺大……姐姐,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说起上官司徒,皇帝表示,他给一种老好
的印象。
这种管帐是件好事又是件不好的事。好就好在做事实心用心,多么繁重的工作都尽心竭力。坏就坏在没办法抛弃
关系,经常被搞的两
为难。
所幸他在朝廷账目上还算拎得清。但要是在自己家里的私事上就管不过来了。
“司徒家里一房夫,两房妾室。夫
是续弦,被个从小跟在主家身边的妾室压得抬不起
来。”皇帝对司徒家的烂事侃侃而谈,“这妾室
很厉害,管家是一把好手。买卖田地家
,管理庄子佃农十分
明,整个上官家让她搞得风生水起。据说这朝廷账目这几年十分紧张,偶有亏空,上官司徒私底下还问过不少次妾室意见。新夫
娶进家门,根本
不得手,闹了几回就不闹了,安心清修求个清净。那另一房妾室,就是这个厉害妾室为了治这新夫
专门抬起来膈应她的。”
“哦,还真是个子。”我淡淡感慨。
“是啊,得很。一就其出命了。”皇帝脸上怒意愈来愈盛,“出
命便罢了,居然还敢攀扯到朝廷身上,攀扯到朕身上!”
瞧瞧,这“出命便罢了”,一句话对底层百姓突出一个冷漠无
。
我忍不住翻他个白眼,皇帝敏锐察觉,立马赔上笑脸。
“朕错了,姐姐,朕不该说出命便罢了这话,”他说,“朕也是气急了,一时
不择言。”
“我又没说什么,你那么小心嘛?”我叹了
气,“陛下身居高位,这些
命不过是白纸黑字。这又怨不得你。”
皇帝幽幽看我,半晌没出声。
安静片刻,我开打断沉默:“然后呢?是如何扯上皇帝的?”
“朕前些子,已经发诏书昭告天下,说朝廷皇室会带
勤俭度
、为黎民百姓和边关将士祈福,一应用度减半。”皇帝想到什么,脸上露出一抹痛色,“朝廷百官有能者皆捐献一二,朕将请当朝大儒出山为其立功德碑。只是,朕没想到,不过是这件事……”
这上官家子过得非常不错。
但因为是朝廷命官,家眷都在洛阳,再怎么隐瞒也瞒不过皇帝。于是,这是要看态度的时候了。乖乖保护费,也不用
多,皇帝
后就不找你的麻烦。上官司徒再怎么老好
也明白
财消灾的道理。
更何况,皇帝这个行为是和太傅商量过的。在小朝议上,太傅还表了态,带捐钱。
原因是再不做点什么,就要皇帝写罪己诏了。到时候,他这个太傅,大汉一
之下,万
之上的权臣,皇帝自太子时一直跟着的老师就第一个没脸。没脸不说,怕是被
到这份上的皇帝要彻底恨上他了。
上官司徒知道家里有不少钱,他家那个能生财的妾室把家经营的很好。于是司徒大手一挥,要求家里拿钱表态。
“这妾室不乐意?”因为想到什么喜闻乐见的事,我忍笑忍得面部肌扭曲。
“这妾室表面同意,实际上扭就给庄户佃农租子加了三倍,并要立刻上
。”皇帝气的咬牙切齿,“她加租子便加了,还打着什么……打着朕的名义说什么……说什么……皇帝节衣缩食,要求各个官眷也要缩减用度。他们上官家
子也不好过,为了朝廷,为了皇帝,治好委屈委屈这些佃农。”
还少了一句,就是“要问为什么,就去问老天”。
这大汉的“老天”,不就是天子吗?
想起这婆娘说的那些话,让忍不住冷笑。
“那皇帝老子想要自个委屈自个,偏偏还要拉着别下水。大
这官越当家里越穷,不当也罢!”皇帝
阳怪气的学着那妾室的话,“妾夙兴夜寐,起早贪黑的为大
管理家产,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一句话,就要咱白送他大半,凭什么?!”
“住,你不想活了!”我则学着上官司徒骂了回去,“陛下自己也不要钱,那是为了朝廷!天子就图个好名声,你当我这司徒是白当的?”
“妾怎么不想活了?妾不是把钱收上来给了大吗?”那妾室竟还委屈起来,“妾只是一后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