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不愿,他看在眼里,终究没有勉强。
“现在立即动手,把那赵睦一家给朕抓了!”皇帝高高举起剑,狠狠的劈砍目所能及的一切。
我僵在床上,又怕又恨的瞪着他。
先前一回来便立刻派去我说的地点找梁陈的小家了,但为了不刺激他,
都躲得远远的,也任由赵睦通知了梁陈。
其实若是直接将抓了是更为稳妥的,可不这么做,怎么能让皇帝对梁陈死心?何况先前他对于抓
还于心不忍。
“如果去了,抓不着,”刘曜恶狠狠的说,“那就把那村子给朕烧了!里
住的
,全抓了!窝藏逆贼,罪不可恕!”
郑众和那领护卫急急点
称是。
皇帝话音落下,收剑鞘。
我眼见着他大步朝我走来,模样可怕,连忙手脚并用的爬起,整个向后缩去。
“你什么,刘曜,你
——”
青年手伸过来,一把揪住我的胳膊,将我生拉硬扯向外拽。手下微微一用力,我被他连带着被子一起抱了起来。
“放开我!放开,你发什么病?!”
我奋力挣扎,挥舞手臂。
“郑众,给朕找!把他找出来!”皇帝恶声道,“后面的你来安排收拾,朕先回宫了。”
赤身体,浑身是血的被裹在被子中,在一阵火把耀眼的光线下显得尤为可怖。
而抱着血红一团的皇帝看着更恐怖。
周围噤声了,唯有我愤怒的声音和皇帝急促的脚步声。
冷风呼啸,我冻的直哆嗦,耳边只有沉重的呼吸声。
今夜,似乎过于疲倦了。
皇帝走了半途,才有挥洒着汗水满脸惊惶的宫内宦抬着赶着马车跟上。
谁知皇帝解了马套,将拉车的马单独脱出,夹着一大团血腥气的被褥上了马。
一年轻宦官被晃了眼,闻到浓烈的血腥味,正对上大红褥子里掉出来的两只白脚,还以为是什么鬼碎尸,吓得一
坐到地上。
我被折腾的晕眼花,直觉告诉我
况不对,便没出声。一半的世界在黑暗里,火光暗淡,呼出的气化作白雾,让眼前的一切更加模糊。
哒哒哒的马蹄声在寂静的官道上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宿卫凌的脚步声,刀枪剑戟与铠甲摩擦碰撞声。
“皇帝……皇帝!”
颠簸持续了好一会,我回过来大声呼喊。
奈何是个倒栽葱的模样,什么也看不见,只胃部被颠的犯恶。
身子刚动,腰腿间被狠狠拍了一掌。
“闭嘴!”是冻结了掉冰碴子般的声音。
从未听此怒火,震心脾,我把话咽了回去。
听说皇帝半夜带着宿卫出宫,赶去梁氏府邸,从那把那个让一众后宫妃嫔恨得牙痒痒的贱给带回了宫。
如今已经是封了良的谢缨听闻此事,一大清早一
饭也吃不下去。
万般心绪压在心,呕得
难受。
皇帝一时激愤将带回了宫,没有品级没有先例也无处安置,便将
暂时搁在了自己平时办公休息的章德殿。
东汉帝王家所居宫殿主要含南北两宫,北宫为皇帝居所,南宫为皇帝子的居所。北宫内又主要包含东宫、长秋宫、长信宫、永乐宫等宫殿。皇帝
常办事、朝议和起居的地方为东宫的德阳殿、章德殿等十数栋建筑组成的建筑群。掖庭、花园等则位于宫殿的北部。
这样直接将带
了禁中,即使是皇帝也是十分出格的行为。
但当晚况却有些复杂,一众
不知所云,也不敢在这种时候触皇帝霉
。
“你捅伤了他,剑上有毒?”
我卧在水池边上,身旁站着两个力气大的宫压着我,而眼前的青年不顾被热水弄湿了衣服,正坐在对面清洗我的身子。
挣扎了几下挣脱不开,只能看着他粗鲁的拿着帕子在我身上搓揉。
“叫放开我,我再跟你说。”我憋了一肚子火气,碍于他双眼冒火要吃
的模样,心里觉得不好,忍着没发作。
皇帝瞪了我一眼,再次掰开我的腿,大手直接朝腿间摸去。
我心俱震,再也忍不住大叫着扭动身子:“放开我!别碰!你有病!王八蛋!”
“拿瓠来。”皇帝不为所动。
不远处候着的仆婢飞快退下,不一会抱着一个小盒子跑了过来。
我见他打开盒子,里面一堆造型怪的木制品。
他从中间拿出一个木做的,表面光滑,像是拉细拉长的葫芦状的东西,将那窄得那
伸到了我腿中间。
“什么……你要
什么…放开!放……啊……!”
两个仆婢一左一右压着我的上身,皇帝则捉住我的脚腕将我下身抬起,浮出水面,将那个小葫芦进刚遭过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