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脉还在,好多朋友会跟她互通有无。
陈玉娇如今是服务公司的摇钱树,也算是歌舞团的名,她要是有了对象,单位里肯定早就传开了。
但她没听说对方有结婚对象呀!
狄思科听了她们的谈话,下意识望向陈玉娇身边的男。
跟老黄的年纪差不多,但不是老黄。
从气质和衣着的考究程度来看,像是经商的。
狄思科不由替老黄掬一把同泪。
追了这么多年的结婚了,新郎却不是他。
代一下老黄,还挺虐心的。
陈玉娇的对象听说几曾经是同事,他们又在同一天领证结婚,大方地抓了一大把喜糖塞给于童和狄思科。
这种喜糖狄思科认识,进巧克力,跟他在美国出差时酒店准备的巧克力是同一个牌子。
他第一天只吃了一块,就全部收进了包里。
酒店服务员可能以为他吃这玩意,第二天打扫房间的时候,又给他补了货。
然后他又全都收了起来。
第三天酒店不再给他补货了,狄思科还挺遗憾的,只好自己跑去糖果店,买了十斤装的混合巧克力。
这种进巧克力在国内贵得离谱,在原产国却跟杂拌儿糖似的,算是便宜货。
用这种巧克力当婚礼喜糖正合适。
于是狄思科也大方地从自己的袋里,抓了一把大杂烩巧克力,回给了对方。
双方算是互沾喜气了。
排队领证的队伍一点点往前挪动,狄思科低声说:“不知道老黄之前去献唱的那部电影什么时候能上映。”
于童笑他:“你还挺能心的!”
“不是说场失意,职场得意嘛,”狄思科嘟哝,“陈玉娇跟别
结了婚,老黄肯定难过得要命,要是能借着电影主题曲一炮而红,对他也算是个慰藉嘛。”
“那是国庆献礼片,得明年才能上映呢!”于童推着他进办公室,“走啦,少掺和别
感
上的事,
到咱们了!”
为他们办理登记手续的,是一位烫着卷卷毛的,圆圆脸大姐。
狄思科将准备好的喜烟喜糖送上,心里觉得领导挺会选的。
让这么一位面相和善的工作员给新
们办手续,瞧着就让
觉得亲切喜庆。
卷卷毛大姐接过他们的户本,身份证和介绍信。
核实过于童的年龄以后,笑着说了一声恭喜:“同志25岁了,属于晚婚,可以享受半个月的晚婚假。”
于童心说,这晚婚假对她来说没什么用。
她自己就是老板,想休息随时可以休息。
能放多久的假,关键得看狄二狗这小子。
然而,狄思科实在是不争气。
卷卷毛大姐对着他户本上的出生
期,反复核查两遍,又去看办公桌上的
历牌。
语气诧异道:“狄同志,您今天正好年满22周岁呀?”
“呵呵,”狄思科尬笑一下,“今天是我的阳历生,这不赶巧了嘛!”
“是挺巧的。”卷卷毛笑着说,“您还是我碰上的,第一位压线领证的男同志呢!”
而且还是个大歌星!
这大歌星对结婚可真积极啊!
坐她对面的工作员玩笑道:“这样也挺好的,以后生
和结婚纪念
一起办,能省一份开销了。”
狄思科笑着附和:“这子确实选得妙,我这辈子都不带忘记庆祝结婚纪念
的!”
大家打趣了一阵,卷卷毛大姐强调道:“男同志要25岁才算晚婚,狄同志只有22岁,没有晚婚假,只有三天初婚假,你们小两要跟单位协调好,合理安排时间啊!”
于童和狄思科双双点。
盯着对方将照片贴到结婚证书上,盖下了钢印和红戳戳。
两本新鲜出炉的结婚证终于被送到了他们手里!
狄思科捧着红本本连连道谢,正想带着新媳出门,却被卷卷毛大姐喊住说:“狄同志再帮我签个名吧!”
狄思科以为还要在什么材料上签字,便老实地等在原地。
然而,那位大姐却拉开抽屉,从抽屉处翻出一盘蓝色封面的录音带。
狄思科只看封面就认出,这是他发行的那张全英文录音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