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用担心你的退休生活了,儿
婿特意跑来单位接
,退休以后的
子照样
彩。”
说着还着意打量了一下站在他身边的高大青年。
于副院长家的这个婿他早有耳闻,听说是个很有能力的年轻
,二十多岁就做到了国营大厂的领导层。
去年那个什么洗发水广告打得很猛,老于也经常在单位里向同志推荐洗发水。
很多调侃老于是
化厂的供销科长,他也不以为意,甚至还自己掏钱买了一箱洗发水送给他的几个学生。
陈院长这个年纪的男同志少有追星的,他并不知道狄思科当过歌星,见他说话不紧不慢,态度和气,外形高挑英俊,看起来确实是个青年才俊。
难怪老于会如此满意这个婿,不惜为
家当起了供销科长。
察觉到陈院长打量的目光,狄思科冲对方礼貌地笑了笑,“我跟童童是来打前站的,我家大哥和弟弟还在家准备呢,今晚要给我爸庆祝一下。陈院长也一起来热闹热闹吧?”
“哈哈,你们一家团聚,我就不去凑热闹了。老于以后的
子我是不用担心了。”
狄思科笑道:“我爸搞了一辈子艺术创作,以他的书画创作水平和艺术造诣,早早退休实在太可惜了。而且凭我爸这健康状况和气,艺术生命还有很长呢。咱们院里要是还有艺术顾问的空缺,也考虑考虑我们老于同志嘛,院里组织活动的时候,让咱老于同志来发挥一下余热。”
其实很多从位置上退下来的时候,都是带着遗憾和留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