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了。
可是他居然拿自己的儿毫无办法。
陆周月还是那副样子,无波无涛。
纵使从生死攸关之际出来,她也依旧没有动容的迹象。
这还是他儿吗?
这还是个吗?
“周月,我们谈谈。”
陆先生还是这样的开场白。
陆周月点说道:“好。”
谈些什么呢?
陆先生有太多的问题,但是不知道从何开始,于是他想了很久,尽量平静地问道:“你为什么要做这么危险的事。”
“并不危险。”
她语气里的无所谓又一次激怒了陆先生。
“不危险?你没听到讲解员说吗?这匹马,它是杀过的!你根本就没有骑过马,更不会什么马术,如果你从马匹上掉下来你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吗?”
“你居然还敢去激怒它。”
“那种况下,你是真的会死掉的!”
陆周月抬起眸来,说道:“可我并没有死掉。”
她只认结果。
“如果不是江市长,你觉得自己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讲话?你想让我跟你妈白发送黑发
是不是?”
陆先生质问着,抄起来旁边的杯子砸在地上,陆周月的肩膀一抖,仆房间里的郑姨连忙出来:“这是怎么了先生?”
“没你的事,回去!”
陆先生没办法再保持什么前的儒雅,他是个父亲,他的
儿需要管教。
郑姨欲言又止,说到:“小姐还是个孩子,您别动怒。”
“孩子?”
陆先生为这种开脱觉得可笑,说道:“回去!”
郑姨只好讪讪离开。
陆周月想了很久,问道:“你到底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担心陆家以后没有继承?”
要是按照之前,她是断然不会想到继承之外的选择。
是施良是席星洲,告诉她除利益之外,还有一条锁链。
陆周月起了验证的心思。
也正是这一句验证,让陆先生觉得世界在崩塌。
他依稀想起第一眼看到陆周月的时候,还在襁褓里,婴儿睡得很香。捧在手里都没什么重量,可就那么一点点的,让他的世界变得明亮。
他跟自己说,要做一个好爸爸。
他努力的要自己配得上“爸爸”这个角色,然而他的儿却问他。
你到底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担心陆家的继承。
陆先生觉得。
白活了。
他好像从来没当好过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