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你,但凡是个魂魄齐全的,不痴傻蠢笨的,那只有不信和不得不信,断然是没有全信,肯付身家
命的!”
方稷玄被她说得抿唇不语,只收起方桌,把碗筷浸在缸子里。
天热起来,槐花飘出香气来,差不多可以吃了。
释月倚在槐树下,抿着一粒玉骨看着步步走近的方稷玄。
方稷玄所踏之地,地上银圈一一闪现隐没,悄无声息地束缚住他,而他只是一抬手,折下两串槐花递给她。
释月下意识伸手去接,指尖相触,就听见院门轻轻被叩响,乔银豆糯糯甜甜地叫,“方郎君,释娘子。”
片刻后门开了,两丫扬起脸,举起一个盘,方稷玄就见是条热腾腾的滋卷,面皮薄透,紧裹绿菜丝儿,比上翡翠白玉也不输什么了。
“方郎君,辣子油还有吗?可以匀我一碗吗?想蘸滋卷吃呢,这滋卷请方郎君和释娘子尝尝,加了蛋的。”
乔金粟笑容大大的,一整发生的事
都叫她高兴。
方稷玄接了滋卷,端出一碗辣子油来,见释月三两下已将槐花吃尽,又一抬手,折下四串槐花。
两串给释月,金粟银豆一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