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捡她扔在地上的玉骨,就听她吐了几个凉凉的字,“方稷玄,好舒服。”
六个字点烧了他,方稷玄身上如被贴符般滚烫起来,站起身‘哐’的一声把门砸上,惊得对街一众往后倒退几步,只以为方稷玄在给他们甩脸子。
释月在他怀里动了动,下在方稷玄的肩
碾了碾,她摸着自己的另外一只耳,又色困惑的抓起方稷玄的一只手来看,翻来覆去地掰他的指
。
“你藏了什么?”
她脸上还有未散的迷离,看得方稷玄也一并恍惚。
“什么?我没有。”
“那为什么我自己摸耳朵不舒服?”
她问得这样认真,却又恍然大悟,一眨也不眨眼地盯着他的眸子说:“蓉娘冲我耳朵吐气,是想叫我觉得舒服,勾我与她.欢。那你这样撩拨我,也是想同我
.欢吗?”
方稷玄作茧自缚,又搂她在怀,无处可避,只强作镇定,道:“你我并非真夫妻,不可。”
“可蓉娘夜夜做新娘,夫君皆不同。”释月道。
方稷玄只觉把铺子挑在狐狸边上实在下策,缓了缓又道:“她是她,我们是我们。”
他好不容易压制住身体里涌动的力量,释月却一下贴过脸来,方稷玄一偏首,那个戏谑的吻落在他唇角,软凉妙得像一片月化成的云。
方稷玄难掩震惊地望向她,见她微微笑了起来,原本色淡而莹泽的唇变得水润而红,他无法自控地后悔起刚才的闪躲,更是无措地骤然灼烧起来,薄衫几成灰烬,胸膛上金红符文闪耀。
屋顶的相风乌急急转动起来,护住这凡市井中冲天的灵气波动不外溢。
释月从他身上跌下,见他双眸血红一片,似有失控之势,来不及细想就用自己的灵力将他裹住。
她的灵力如冰似月,又呈压制之态,方稷玄的本心不愿反抗,也顺势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