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他们,若是对他们不满,只能上书三府,首相则会更换官员。但殿下真的将他们杀害,恐怕三府都不会善罢休!”玄泽皱起眉
。
“他们又能奈我何?”珞王冷冷一笑,“现在皇都有本王的军士。你觉得本王会畏
于少府?!”
“不要衝动,事未免没有回旋的馀地。”皇太子劝道,“玄泽,你可有什么好法子?”
“敢问珞王杀那些缮相官员的原由是什么?”玄泽问。
“欺瞒本王。”珞王简短地说。
“那敢问珞王殿下有何打算?”
“你觉得呢?”珞王反问。
“莫非殿下想索一不做,二不休,替太子殿下攻下龘堡?”玄泽猜测。
皇太子和珞王对望一眼,皇太子道:“我们并不想出此下策。你也知道,我亦无意于用这种方式登上皇位。”
“若是无心于皇位,那是准备抢先佔领上层,挟持三府的首相和次相?”玄泽皱眉。
“也未必会这么做。这些子玄泽你一直在与宗府和少府商议大婚一事,你又常在宰府,多少与三府有些私
,所以我想让你做调停
。”皇太子道,“最好大事化小。”
“宰府和宗府倒好办,但少府那边——”玄泽拖长了声音,“少府的三位缮相都还安在吗?”
“没了。”珞王淡淡地说。
“我记得少尉补是少辅大的二公子,恐怕……。”玄泽再次蹙眉,他沉吟了半刻,道:“我先去探探他们的
风。”
皇太子点。玄泽离开后,珞王望向卧床的蒙杺莯,虽然只能透过纱帘看到她模糊的身影,但他还是踌躇了一会儿,才向皇太子告辞。
待他们都离开后,皇太子揎开纱帘走到床边,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蒙杺莯睡着了,这时隐娘端着定汤进来了:“殿下,定汤得让小姐趁热喝。”
“好,我知道了。”皇太子接过汤,看了看双目紧闭的蒙杺莯,不忍叫醒她,索喝了一
,定汤很苦,他刚啜了一小
就听到蒙杺莯问:
“嘛偷喝我的?”她眼带笑意地看着他。
皇太子差点呛回去,他只得将定汤嚥下:“我以为你睡着了。”
“没有,有点昏,只是闭目养。”蒙杺莯坐起身,躺了一会儿后她觉得好多了,皇太子将定汤送到她嘴边:
“身子还有没有不适?”
蒙杺莯的舌尖一触碰到汤汁,就忙不跌地将汤碗推开:“嗯~~,好苦!我从小就不喝中药,还以为这只是汤水。早知道我就不吱声,让你喝光。”
“我可没准备喝。”皇太子笑道。
“那你还……”说到这,蒙杺莯顿时明白了,脸红了红,“我能不能不喝嘛?我已经好多了。”
“不行!”皇太子斩钉截铁地说,“你的后脑还肿了一块,不喝消不了肿。”
“都怪你弟弟那个小气鬼!让他帮我拿上层的捲轴他都不肯。”蒙杺莯愤愤地说,只得将定汤喝下,“呜——,好苦~~!”
“……,以后你要拿什么等我回来,知道吗?”皇太子柔声道,“多喝几就习惯了,我小时候也喝过不少。”他安慰道。
蒙杺莯不爽地看着他一眼,索长痛不如短痛,闭着眼睛屏着呼吸,“咕嚕咕嚕”将定汤尽数灌进嘴里。皇太子见她喝完了,略微放心了一些,把碗移开却见她腮帮子鼓得老高:“你该不会……”他话还没说完,蒙杺莯一下扑向他,将定汤送了一半到他嘴里。
“夫妻本应同甘共苦,所以一一半。”蒙杺莯调皮地笑着,“是不是很苦啊?”
“没有,很甜。”皇太子用指腹摩娑着她的脸颊,笑道。
“那下次隐娘为我熬的定汤全给你喝。”
“不用等下次。”皇太子将她抱坐在自己身上,轻吻着她。
“你忙完了?准备好与三府对峙了吗?”蒙杺莯无不担忧地问。刚才她迷迷糊糊地听到他与珞王、玄泽的对话。
“不用担心,我们已有万全的准备。”皇太子不知为何迟疑了一下。
“怎么了?”蒙杺莯察觉到了。
“没什么。”皇太子用笑容掩住了自己的一丝忧虑。
希望我是错的。他在心里道。
次,皇太子穿上朝服,蒙杺莯将他送到府邸门前,依依不捨地抱着他:“我等你回来。”
蒙杺莯知道皇太子所处的位置很尷尬——武皇一直想立自己的儿子珞王为皇太子,而皇太子亦是靠三府的据理力争才保有皇位继承权,即是说他不能得罪三府;但三府的所作所为实在共愤,他们也是看准武皇昏庸,皇太子又得依靠他们,才会如此为所欲为。
而现在皇太子和珞王为了幽州的长足发展,已经开始在珞王的封郡开始一系列革新,这自然会损害三府的既得利益,再加上珞王判处九名缮相绞首示眾,已与三府彻底撕了脸,皇太子就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