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亟需释放的能量都令她不堪重负,她只能抿着嘴唇,咬紧牙关,死死地抓着床单,将所有的压力都凝聚在双手那层绵薄的柔布中,随着珞王带来的强劲电涌,双手也越发用力。
「噝——」因为用力过猛,蒙杺莯竟将床单撕。
珞王这才註意到她的全部反应都投在两个
上,不由嗔道:「真是的,喜欢就叫出来啊。」
「我、我不。」蒙杺莯感觉自己的脸肯定已经红得像被炽烤过一般,话音一落,她就后悔了,这不就间接承认自己喜欢了吗?
「行,那你别出声。」珞王的声音听起来好似在负气。
他一把将蒙杺莯抱起,顶在墻上,只是怕她后背着凉,他用左臂怀抱着她,将她的温度锁在自己怀里。
珞王的高度已经令蒙杺莯的双手不可能再接触到床单,她在慌中只能环住他的后背,却发现他身上汗水淋漓,手感就像摸到常年被温泉水浸泡的光滑石
,令她的双手无法找到着力点。
现在珞王已经毫无保留地着她,不断刺激着她各处感观,他想看到她的沉浸,就算她被蒙着双眼,也希望她能全身心地接纳自己,他控製着力度和频率,适到好处地令她在极乐周围徘徊却始终不冲
终点,以延长两
共振的时间。
此时,蒙杺莯已经无法自持,她的双手无法代替身体释放出强烈的求救信号,却不想就此臣服,索一
咬住珞王的右肩,将所有的一切借力发泄出来。
这是一场没有胜负的战役。
珞王将已经唇燥却始终没有出声的蒙杺莯放在床上,自己则走到床边的置物桌边,将桌上水壶中的清水灌下几
,随即返回她身边,将含在嘴里的水尽数餵给体力透支有些虚脱的她。
屋外折出天际发白的晦明光线,珞王意识到自己清晨习武的时间到了,他拭了拭右肩被蒙杺莯咬
的几处牙印,还好,只是
了点皮,没有出血。
蒙杺莯倦缩着身子,面朝里倾躺着,珞王正准备穿衣,却听到她带着沉重鼻音的呼吸声,双肩随着她颤声吸气而耸动,他知道她必定又在流泪,于是回到床上,将下抵着她的
,右臂轻轻环住她,将她整个揽
怀中,柔声道:
「别哭了,我等你睡着再走。」
我又不是为了这个哭。蒙杺莯在心里反驳,她的泪水再一次浸湿了一直蒙着她眼的腰带,她索扯下腰带,视线所及一片模糊,心里更是充满了羞耻和愧疚,但他的体温带着一
暖意却从后背传递到全身。
也许是太累,她靠着他很快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蒙杺莯突然惊醒,珞王不知何时已经离去,她却清晰地感觉到一炽热的
体正从自己大腿内侧向下划出的弧形,她骤然起身,果然看到下身处的绒被有一抹殷红浸染开来。
蒙杺莯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天癸,幽州没有月份,如按计算,算来时间倒应该差不多,这岂不意味着昨晚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