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一时失控,还打掉了冯贞平的官帽。”
皇帝静默片刻,道:“再来一个王璋,今便凑齐了。他为何不来?”
“这个不知。”
“也好。朝堂许久没如此热闹了。一条船叫这些天潢贵胄高官大臣都可以撕脸皮,相互捅刀,不用再装。”
他动了动。袁值快步上前搀持,扶着皇帝慢慢坐了起来。
皇帝此刻面上依旧布满晦色,但看起来已是恢复了些,闭目靠坐在云床上。
“这件事,你如何看?”
“微言轻,怎敢妄加论断。”袁值应答。
“朕准许你说。”
袁值立刻走到云床前,跪地叩首后,起身肃立在一旁,说道:“如陛下之英明,也以为,太子殿下是最不可能做下此事的
。船是他所献,出事他如何能撇清
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