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的心一向是不在我身上的。”
他这句话让我心一窒,不等我反驳,只听他接着说:“当初你对殇止魂牵梦萦,我们可都有目共睹,如何连睡他的心思都没有了?”
蒂被他揉得发酸,我缩紧了
,沫涩又往下压了压身子,伏在我耳边放低了声量:“沐姑娘不是没有欲念,每
换下来的小裤上都留着
的印子,怕是夜里一个
的时候偷偷玩了好几次吧?”
我的脸倏得燥红,他直起身来,两手掐住我的腰,由徐至疾狂起来,我尚有一丝清明的大脑又被男子的腰腹撞得支离
碎,很快就在一片混沌中再次攀上巅峰。
心脏“扑通扑通”,急速缩紧的甬道挤压着饱满的阳具,我的叫声越来越大,被快感刺激得哭出声来:“呜、啊...、
到了,沫涩...轻一点,啊...啊!!!”
湿透的花委屈地绞着
根,男子也
了呼吸,再也无法忍耐地重重挺腰,直到将男根全部塞进了高
的花
,只有饱满的卵袋留在
外时——
了个痛快!
热烫的白浊满了花
,我的双腿失了力气,直接跪趴在床边,沫涩失笑,并不着急抽出半软的男根。
他捏了捏我的耳朵,确保我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
而后如所有的事后温存般,悄然笑道:“我明白了,我们不必等你主动了,沐姑娘只中意被强上的快感,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