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味,低嗤一声:“老狐狸。”
“小琼儿想要看我哭,哪里是件难事呀。”他当真要挤出几滴眼泪,我被逗得咯咯笑起来,不料一笑就牵动了腹部的肌,下一秒就疼得变了脸。
站在一旁的殇止立刻看出了异样:“哪里疼?”
我对上殇止关切的眼,一种柑橘香气侵袭鼻翼的酸涩忽然涌上心,我委屈
摇摇
,泪水迅速积蓄,在脸上汇聚成一条溪流。
“过两就好了。”我重复说着先前对祀柸说过的话,“都是皮外伤,这点疼我能忍住。”
门外传来秦妈妈的声音,时辰不早,如果没有其余的事,她就遣散众
,免得吵闹。
直至屋外浩浩的声音散尽,我才惊觉怕是倾城坊所有
都被惊动了,一时六无主。
一是不知如何才能将消息瞒住,不让这件事传到珮扇耳中,二是不知小黄香的作为被众知晓,祀柸会怎么处理他。
我哑然数息,还是问道:“小黄香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