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用的冰块,冰块融化变成了水,上面还漂浮着一些竹叶,再配上几颗切成两半的山楂,又红又绿、又白又黄,颜色看着很是好看。
“睡了一天,要吃点东西吗?”蹲在标注着安全线之外的地方,夏瑶把装着竹笋的食盆放在了地上。
从小接受着“不能吃陌生投喂”教育的哥俩很谨慎,一直呆在距离铁门最远的地方,哪怕饿得直舔嘴,也没有要过来吃东西的意思。
夏瑶没有说太多话,把两个食盆放下后便起身回去了。
“汪!汪呜!嗷!呜……”
景松这个碎嘴子,夏瑶还没走出两步呢,它就开骂个不停。
在小屋的墙边踱来踱去,它似乎很讨厌这个陌生的地方。偶尔用爪子扒拉着水泥搭成的墙壁,这种熟悉的禁锢感让它很躁。
透过小窗看着隔壁的哥哥,景竹早就习惯它骂骂咧咧的嘴脸了,打了哈欠后便趴下再次眯缝上了眼睛。
它没有睡,对这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还保持着该有的警惕,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况。
“嗯,嗯……”
景松太闹腾了,哪怕睡得很沉,迹还是被它的叫骂声给吵醒了。
迹像小猫那样努力伸展四肢放松手脚,看到夏瑶还在,站起来后慢悠悠地朝着她爬了过来,里
气的叫声和景松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夏瑶:“迹乖,想妈妈抱了是不是?”
迹马上就一岁了,平平安安像它这么大的时候最不好带,陪着玩一会就累得腰酸背疼。
但迹很听话,可能是从小就缺少亲生妈妈的陪伴,所以只要让夏瑶抱着就能哄好。
打开小房间的门,夏瑶把迹搂在了怀里,伸手擦去它脸上的眼屎,不释手地在它的脑瓜上摸了一遍又一遍。
她都好久没有这么抱它了,这段时间迹似乎吃胖了不少。上次量体重是七十五斤,今天这么一掂量,少说也突八十大关了。
哎,真是甜蜜又沉重的负担哦。
“嗯!嗯!”
迹用鼻尖触碰着夏瑶的下,小舌
偷偷舔一下她的脸蛋,这是妈妈的味道,它一直记得很清楚。
迹的毛还是很白不过稍微有些硬了,手感正在从比熊向萨摩耶过度。
没有妈妈帮着舔毛,迹的身体也没有平平安安小时候那样,呈现微微的黄色,还好很健康,这几个月以来再没生过什么病。
夏瑶坐在地上,摘下了手套把迹护在怀里,仔细打理着它身上打绺的毛结。
时不时把脸埋在它的胸吸一
气,臭臭的、香香的,带有一点竹子味和牛
味,这
独属于熊猫的气息也让夏瑶欲罢不能。
只顾着撸猫了,过了好半天夏瑶才意识到熊舍已经安静了下来。
扭看向小房间里的景松,它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铁门前,用一种难以形容的表
看着夏瑶和迹。
是讨厌?是羡慕?
是嫌弃?是嫉妒?
偶尔眨着那双机灵的大眼睛,那表
,像是校霸回到家后看到原本空
的别墅里骤然住进了一位后妈,同时还抱着自己异父异母的亲弟弟。
想成为妈妈疼的孩子,又不屑成为妈妈手心里的宝贝,大抵就是那种叛逆又纠结的
绪吧。
“呼噜噜~呼噜噜~”
有夏瑶哄着,迹没一会就靠在她的颈窝里睡着了。
轻轻把它抱回到房间里的团上,夏瑶还给它盖上了那张小毯子。
不得不说,迹真的好像类的小孩子啊,睡觉时嘴
还咬着一根手指,跟嘬着手指睡觉的婴儿一模一样。
从迹的房间里出来后,正巧看到从景松的房间里伸出了一只手。
那只胖乎乎的小黑手在铁盆里摸了好一会,发现夏瑶出来后,它立马把手给缩了回去,“敦敦敦”又跑回到屋子的角落。
生气归生气,饿了还是要填抱肚子的。
透过铁栏杆看向景竹的房间,它还是静静地趴在那一动不动,而它门前的铁盆里,冰块又化了不少。
意识到夏瑶在盯着自己看,景竹把又偏了过去,
地吸了一
气后这才安稳地闭上了眼睛。
景松吃完竹笋后没一会就睡了,景竹也没有闹什么幺蛾子。
这一晚,远比夏瑶想象得要安静,等它们都睡着后,夏瑶也披着一条毛毯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夏瑶是被木槿给“盯”醒的。
木槿跟着夏有才住了好几个月,作息几乎和夏有才同步,哪怕搬到了动物园,早上五点它还是会准时睁开眼。
木槿很乖,看到夏瑶在睡觉时没有打扰她,就只是静静地坐在门前用讨好的眼看着她,哪怕水都流成一条小河了,也没有发出一点动静。
发现木槿盯着自己看,夏瑶被吓了一跳,整个都清醒了很多。
迹和杏来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