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胆子小骨不是很硬的,就能开
了。”
接着他指向另一条鞭子,说:“若是骨硬的,小
就用这带着刺鞭子抽,一鞭子下去,准叫他皮开
绽。然后再往他身上泼些盐水,哈哈,那滋味一定爽得很。”
“还有这个,”牛宏亮指着一把一尺长三指宽的刀说:“这把刀小叫它千刀万剐,就是把
的
用它一片片地削下去。不是跟两位公子吹,小
这片
的手艺是一绝,就是到最后一刀,也不会让他断气。定然让他尝完这千刀万剐的滋味。”
他的声音粗犷,说到兴奋的时候还哈哈笑几声,但这笑听在秋云秀和秋云珊的耳朵里,就如魔鬼的声音一般。两已经抖成了筛糠。
这时萧玉铭的声音响起,“就用这带刺的鞭子先试试,我觉得这个挺好玩。”
“好咧。”
牛宏亮伸手从墙上把那带刺的鞭子拿下来,走到秋云秀和秋云珊跟前,回问萧玉铭:“二公子,您想问什么?”
萧玉铭则一脸莫名,“问什么?什么也不问啊!她们什么况不都已经清清楚楚了吗?直接打!”
牛宏亮低看手中的鞭子,心说这二公子第一次审讯
,倒是有一套。想着,他抬手就朝秋云秀身上,狠狠地抽了一鞭子。刺啦一声,布料被鞭子上的倒刺刮
,漏出白
的皮
。
牛宏亮啧了一声,然后又是一鞭子,打在刚才的位置,瞬间鲜血就冒了出来,秋云秀也啊地一声痛喊……
第2章 比那地狱的阎罗还要恐怖
审讯有时候是一种心理战。被审讯者会揣度审讯者的心理,猜测对方知道多少,自己该不该说或者说多少,会让自己更安全。审讯者则是想要被审讯者心理崩溃,从而问什么答什么。
萧玉铭自然不知道什么心理战,他就一个想法,打,只要不死,承受不住痛苦了,总会招的。
鞭子在啪啪地响,秋云秀和秋云珊身上已经鲜血淋淋,两痛苦的喊叫,但没有一点要吐
的意思。萧玉宸站在那里看着,眉
皱成了疙瘩。
而萧玉铭则指着一个钳子样的东西说:“从这个开始,一个一个地在她们身上试试,小爷从没有见过这种场面,挺好玩。”
牛宏亮听了他的话收了鞭子,秋云秀和秋云珊忍着身上的疼痛喘粗气。她们自然也听到了萧玉铭的话,扭看去他指的那个刑具,就见牛宏亮已经走了过去,正跟萧玉铭解释那刑具的用法。
“这个钳子,是用来拔手指甲的。用钳夹着指甲,使劲儿一拽,指甲就被从
里拔出来了,到时候那血顺着指
往外流,再搭着她们的叫喊声,别提多爽了。”
萧玉铭听得眼睛冒光,他拿起那钳子在手里掂了掂,然后往秋云珊和秋云秀跟前走,嘴里还说:“你不是说抽完鞭子要泼盐水吗?泼了吗?”
“哎呀,忘了。”牛宏亮拍了下脑门,然后一招手,两个护卫就一端着一盆盐水过来了,什么也没说,直接泼在了两
身上。
“啊……”
“啊……”
秋云珊和秋云秀只觉得伤钻心地疼,这种疼痛折磨着两
的经和灵魂。但这种疼痛还没有一丝缓解的时候,手忽然被死死地按住,然后就听牛宏亮说:“二公子,您先来哪个?”
“就她了。”萧玉铭随意走到秋云秀身边,没有看她的脸,眼睛盯着她的手一瞬,然后一伸手,钳子就夹在了她的指甲上,再一用力……
“啊…”
秋云秀又是一声惨烈的叫喊,而牛宏亮看着萧玉铭手中钳子上带血的指甲,心说这二公子可不是一般得很啊!就凭这狠劲儿,以后就不会简单了。
就在这时,他听“狠二公子”道:“我是不是拔得太快了?这样痛苦小,要是慢慢地拔,应该会更疼是不是?”
牛宏亮回过,道:“是,拔得慢了更痛苦。”
萧玉铭嗯了一声,往一边移了一下,到了秋云珊面前,说:“这次我慢慢地拔。”
秋云珊听了他的话,吓得浑身抖得不成样子,手也使劲儿地往后缩,但是被一个护卫死死地抓着,她动弹不了分毫。
“不…不要,不要.”秋云珊抖着声音哀求,牛宏亮听了,想要趁机问她布防图的事儿,但这时萧玉铭说:“牛师傅,今天把这些刑具都在她们身上招呼一遍后,你教我片如何?”
“好。”牛宏亮道,他不知道这位二公子是在吓唬这两个,还是真的觉得好玩。
但秋云珊已经恐惧得几乎要晕厥过去,她连忙说:“我说,我说,我都说。”
萧玉铭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伸手将钳子夹在她食指指甲上,然后慢慢地用力。
“啊……”秋云珊痛喊,然后大声道:“二公子,我说,我说啊!”
“说什么说?你们俩的事儿小爷我都知道,不用说。”他手上的力道不减,眼睛怒视着,疼得脸部肌都扭曲了的秋云珊,说:“你别影响小爷玩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