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拉下队长的手,本来想把队长的手拉下来,最后还是停了下来,一只手紧紧握住男的手掌,用脸颊轻轻蹭了蹭冷松。
又摸索着把手边的枕送到了队长的嘴边,“队长要是疼地话可以叫出来,或者咬咬枕
。”
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匕首刺进血的声音和鼻尖传来的浓郁血腥味都在昭示着一件事
,队长似乎把匕首刺进了他自己的身体。
感受着原木笨拙努力的安抚,冷松甚至有心轻笑一声,大手安抚地蹭了蹭原木的额角。
一边笑一边用手上的动作不停匕首搅动着心脏的位置,连眉都没有皱一下。
不多时冷松将一条已经断成两截的虫子挑了出来,那是一条发丝一般细长的蛇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