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松当时挫败极了,抛弃了东拼西凑的类身体,重新变成了兔子玩偶的样子。
“没有兔子耳朵。”
冷松实诚地回答,果然在青年的脸上看到了失落的色。
原木可惜地看了一眼男顶,“你不是黑兔
吗?怎么连耳朵都没了。”
“因为变成了,要刺激才能出来,要不你亲亲我,说不定耳朵就出来了。”
男一本正经地凑过去,试探着吻了吻青年的唇角。
“你又忽悠我。”原木嫌弃地推开男一点,小声哼哼,却还是顺着他的力道贴了上去,嘟嘟囔囔地开
,“不过我允许你可以亲一小下,不扣你分。”
“好,谢谢大。”
男像是获得了主
允许的大型犬,犬齿克制地咬着那一片柔软的唇瓣。
强势地将自己的印记烙印在青年唇齿的每一个地方。
“唔。”
被亲得有些喘不过气的原木软绵绵地推拒着男,平滑的指甲在男
的后脖颈上留下一个小小的月牙形状。
被放开的时候,青年已经被亲得有些迷迷糊糊。
软绵绵地被托着脑袋,微肿的唇瓣张开,卷翘的睫毛上缀着零星的水珠,是刚才憋出来的生理泪水。
比唇色还要嫣红一些的舌尖轻轻颤了颤,似乎还没从刚才的亲吻中回过来。
“唔。”
清凉的空气让原木的大脑重新清醒过来,他看见男的眼落在了微微有些鼓起的地方。
原木连忙遮住,眼扫了一眼,又像是烫到一样缩回来。
“你自己解决。”
他竖起浑身的软毛,潋滟的桃花眼还泛着红,警惕地看着那一大团。
又郁闷地看了自己一眼。
他记得爷爷给自己的这具身体也不是类的身体,为什么大小还是比不过。
“穆守应该是按照你以前的身体捏……”
男看到青年幽怨的眼,识相地闭嘴。
他低在青年的脸颊上蹭了蹭,“我去解决一下。”
原木趴在沙发上,平复了一下慢慢下去了。
结果一看时间,他有些瞳孔地震,已经四十多分钟了,队长怎么还不出来。
青年的注意力瞬间放到了时间上面,仔细地算着时间。
一个小时以后,男终于从浴室里出来了,只不过色不大好看。
眉宇间似乎还堆积着某种不可言说的色·气,像是一座活火山,不知什么时候会发出来将他烧得一
二净。
原木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里面还有个小宝宝,队长现在看起来,好不正经,万一走火了怎么办。
小动物的一般的本能让原木不想和男共处一室。
他莫名有点脚软,回忆里冷松呆呆的时候就已经很凶了,现在看起来好像更凶了,青年白皙的脚趾蜷缩起来,在沙发上留下一道褶皱。
孤男寡男一个房间,好像有点危险,要不还是让队长一个睡去吧。
原木下了决定,开始找茬,男脚迈出浴室的那一刻,他皱着眉
开
,“你怎么左脚先跨出来。”
男难得有些愣。
就听见原木又重新补了一句,“要扣一百分,你今天晚上自己一个睡觉哦。”
“??”
男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眼落在了沙发上半跪着的原木身上。
青年还没换下裙子,这个姿势让他纤细的腰身和下方的浑圆清晰地显现出来。
“队长?”
“嗯。”冷松应了一声,吐出一浊气,根本没用,又来了。
罪魁祸首更是震惊。
“你刚才不是……”
男沉默了一会,“浇的冷水。”
他的发梢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滴水,身上穿了一件浴巾,高高大大站在哪里,低着显得有些可怜。
原木一听皱眉踩着拖鞋走了过去,一碰冷松的身上,冰冰凉凉。
果然刚才使用冷水洗的。
“你怎么。”
“出不来。”男的表
更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