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
“行吧,我的昆仑小公主。”他捉了捉她的肩膀,愉快地宣布,“你我说过话,你进了我的房间,上过我的床,就算是我的小相好了。”
凤宁:“……”
凤宁:“???”
什么,等等,相好这个剧不是早已经夭折了吗?
“做呢,还是要有仪式感。”封无归起身,顺手拎起凤宁,“走吧,时间很赶,该进地牢了。”
凤宁:“……什么地牢?”
封无归微笑:“地牢凉快,可以帮你好好回忆今所见所闻。”
凤宁:“???”
*
稀里糊涂的凤宁,在一刻钟之内完成了“疯乌住所床榻打卡”的任务,然后被他无
扔进了地牢。
直到足有她手腕粗的铁栅栏“轰隆”一声扣上,凤宁脑海里才后知后觉地浮起了这一路看见的画面。
他带着她穿过好几重戒备森严的关卡,进辟邪司地下牢狱。
地下森幽冷,两侧石壁旁燃着火盆,脚步回声很重,有冷风从看不见的黑暗
处拂出来,携带着经年累月积攒的哀嚎。
一层层往下,越走越。
路遇一个歪发修士押着浑身血迹斑斑的疑犯走出刑房时,封无归还友好地凑上前,分别拍了拍刑讯者和被刑讯者的肩膀以示鼓励。
现在,他把凤宁一个扔在地牢最
处,然后扛着他的剑,晃晃
走了。
他的脚步声极有辨识度,凤宁能够清晰地知道他走到了哪里。
凤宁生气地拍了拍面前的铁栅栏。
她手劲很大,把它拍得微微外凸,发出很有共鸣的低闷嗡嗡声。
“疯乌!疯乌
!”她喊他,“你什么时候回来!”
脚步声停住。
带笑的嗓音悠悠从远处飘来:“来的可不一定是我哦。”
他很魔地笑了笑,然后用一种颂叹般的腔调说道,“谁救昆仑
,谁就是昆仑公主么——那我说,谁来救你,谁就是夜
愁。”
凤宁:“……”
她觉得疯乌真的疯掉了。
难道他以为……只要演一遍他曾经安排过的“相好狱”剧本,夜
愁就会傻乎乎按着剧本走吗?
他以为他是天道之手啊?
凤宁躁怒捶铁栅栏,把它当成乌
的肋骨打。
金属嗡鸣声在四面石壁间回,嗡嗡嗡嗡嗡……嗡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