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把他吃掉对吗！”
封无归：“……啊对对对。”
呼吸。
“但是在那之前，你先来规定。”他扬了扬下
，“他们之中，哪些会救
，哪些不会救。”
“哇！”凤宁顿时兴奋地蹦了起来。
原来参与度这么高的吗？
她兴致勃勃地盯住面前的大方阵：“愿意冒着五成风险救的，肯定是好，那就奖励大红花叭！左半边都做好，都发大红花……一半好一半坏，可以吗？”
封无归手指一动，全然顺从她的心意，在阵列左半边的所有胸
上都雕了朵血淋淋的花。
凤宁：“……”也凑合。
游戏开始，群无规则地游
，“好”和“坏”们很快就混作一团。
凤宁并没有看懂这个游戏的真意。但只要是游戏，幼崽都喜欢！
她开心地托住腮，目光期待地在群中扫来扫去。
有了游戏加持，这些……哦不，凶邪，看起来更加美味了呢。
钟响，好几个地方同时出现堕落者。
有“好”，也有“坏”，有堕落时身旁没有“好”相救的倒霉鬼，也有因为救了别而导致自己不幸堕落的“好”。
看不出什么规律。
“一半好，一半坏。”封无归随手勾住她的肩膀，脑袋歪过来，和她
碰着，漫不经心地问，“你觉得这样下去，结果如何？”
凤宁一偏，和他脸贴着脸。
“就……还是这样吧？”凤宁也不太确定，感觉都差不多。
封无归笑笑，示意她继续看。
“铛——”
“铛——铛——”
随着时间流逝，一次次堕落，相救或是不救，一
“繁衍生息”。
面前依旧是这么多。
但凤宁渐渐发现，胸雕了大红花的，变得越来越少，越来越少……直到一个也不剩。
救毕竟有五成几率会死，但当“好”遇到堕落危险的时候，“坏”却会选择明哲保身，见死不救。于是“好”凋蔽，“坏”繁荣。
凤宁震撼无比：“好全死光啦！”
封无归淡淡颔首。
“等等！”凤宁抗议道，“我觉得世间的坏并没有那么多，不应该一半一半的！”
封无归从善如流：“你再定。”
凤宁眯了眯双眼，苛刻道：“好要有十之七八才行！”
“九成。”封无归眼都不眨。
游戏再一次开始。
涌动，在面前密密排布。
凤宁这回可就上心多了。她眼也不眨地盯着，一种莫名的胜负欲在心涌动——好没好报？她还不信了！
好这么多呢，足足九成。
好的“后代”也是好，他们一定会繁衍壮大的！她确信！
封无归垂眸淡笑。
凤宁不自觉地攥住了封无归的胳膊。
每一次“好”救之后双双幸免于难，她都会呼出长长一气，眉眼乐开花，替他们高兴。
然而……
即便游戏初始时“好”的数量远远超过“坏”，可是随着时间推移，“好”却越来越少、越来越少……
看着一个又一个胸前有大红花的“好”接连不断堕落成凶邪，凤宁不禁气到跳脚。
没办法，“坏”总是能够获利，一次次在“好”的帮助下全身而退；“好”傻乎乎救，却得不到任何回报，只会逐渐凋零。
终于，新的一游戏，再次以“好”全灭而告终。
凤宁不服气：“再来一次！”
“好。”
……
连试数次，结局竟然一模一样，冰冷的事实，令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