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继续忍耐了,魏氏,你既然做不了母,便跟着管事嬷嬷寻个旁的差事吧。内务府若是不再派遣新
母下来,我便求到惠妃娘娘身边儿,也定会为小阿哥寻些称职的
母。”
管事嬷嬷脸上的笑意扭曲了一瞬,魏氏更是啼哭起来,道自己不过是因为有在其中阻挠,没得机会亲近小阿哥,可她的尖锐又意有所指的哭声让比格阿哥皱起了豆豆眉,将小毛脸儿迅速埋进了齐东珠的怀里,而这让魏氏的话儿闲得尤为可笑。
魏氏哭了半晌,齐东珠不为所动,更是看到殿外雪大,想要将比格阿哥抱内殿安置了。齐东珠怀里抱着她那金尊玉贵的小主子,这几乎让这不知所谓的小
母无坚不摧了起来。管事嬷嬷见事已至此,勉强压抑住眼里的怒意,僵笑着说道:
“既然如此,魏氏便先随我来吧。”
她嘴上说得谦和,熟悉她脸色的婢却是粗
地将魏氏拖了出来,使魏氏嘴里都发出痛呼,而那很快就被风雪覆盖住了。
接下来几,齐东珠不再恪守
值的时辰,除却吃饭洗漱,几乎时时刻刻伴着比格阿哥。相处越久,她愈发坚定了初时那个猜想:比格阿哥是认得出她的。
这几里,比格阿哥醒来便安静地嘬
,喝圆了小肚子后便在齐东珠怀里抱着齐东珠的手指,软糯地哼哼唧唧。他喜欢齐东珠摸他毛绒绒,软弹弹的小肚子,每每被齐东珠吸了又吸,占尽便宜后还从喉咙里挤出咕噜噜的声音应和齐东珠。
他乖巧,粘且能吃,不吵不闹,即使孙氏或宋氏在齐东珠睡着时来喂他几次,为他换上
净的尿布,只要他觉得齐东珠还在,便不吵不闹,安静得像个比格毛绒玩具。
孙氏虽表面不显,内心却十分震惊。她可从未见过这小阿哥如此乖巧安静的样子,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似的。
而齐东珠也渐渐习惯了常伴比格阿哥的生活。内务府第二便又派遣两个
母过来,但无论伺候比格阿哥的
如何多,齐东珠却还是尽可能地陪伴他,每
里只有傍晚前的三个时辰,齐东珠在哄睡比格阿哥后,才会离开寝殿去小厨房给自己做点儿吃的作为犒劳,然后再沐浴更衣,准备值夜。
这一,齐东珠提前拜托翠瑛煮好了两只
,又将
表面的水分晾
,她起锅热油,准备做一道中式炸
。
中式炸是用提前卤好的
下油锅去炸的,做法简单,却外皮酥脆,
多汁,轻轻一抿便骨
分离。齐东珠想着一
想得蛮久了,她又与系统兑换了一点儿淀
,简单地给卤好的
挂上浆。传统的中式炸
是不需要挂浆的,但齐东珠喜
表皮酥脆的
感。
炸霸道的香气很快从小厨房溢出来,齐东珠眉梢上都带上了喜意,她催促翠瑛如法炮制地炸另外一只卤
,一边将方才打好的鱼丸混合着泡发的冬菇和开水烫过的白菜一起下锅,煮一锅鱼丸豆腐汤。
没办法,在温室大棚还没有问世的清朝,冬北境也只有放不坏的白菜还算是充裕了。
香味儿飘出老远,齐东珠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小厨房外的脚步声,其中一个脚步声很轻,听起来摇摇摆摆的,想来脚步的主走路不太熟练。
齐东珠压了压唇角,好容易压下笑意,脸颊却还是挤出一个不听话的梨涡来。翠瑛回过,有点儿不满地瞪着她,却没能阻止齐东珠推开小厨房的门,蹲下身与门
探
探脑的边牧阿哥打起招呼。
“宝贝怎么又跑来了呀?”
齐东珠不由自主地挤出夹子音与毛绒绒的幼崽说话儿,那边牧崽崽也不是第一回趁齐东珠理膳的时候哒哒跑来了,熟门熟路地在齐东珠衣襟上嗅了嗅,吐出一截儿红色的,濡湿的小舌
:
“要,吃!”
他熟稔地用小脑袋拱齐东珠的手臂,一条黑色带着白色毛尖儿尖儿的小尾在他身后摇摇晃晃,一双雪白的小爪子搭上了齐东珠的膝盖,两只
色的柔软
垫儿在齐东珠的膝
踩来踩去。
“喔…”
齐东珠被边牧崽崽萌得喘不上气,伸手揉了揉他毛绒绒的后脑勺,又撸了撸他软弹弹的耳根。边牧阿哥何曾被这般“冒犯”过?当即舒服得眯起了湛蓝色的小狗眼,两只耸立的小黑耳朵抖了抖耳朵尖儿,软软胖胖的小身子又向齐东珠靠了靠,着小
音强调道:
“吃!”
他身后的两个母色尴尬,对着齐东珠笑了笑,却也不阻止小主子。只因小主子往临院儿的小厨房跑了有两三次了,但隔壁院儿的东珠姑姑也并未给小主子吃什么不得当的东西,反倒能把小主子哄的开开心心的,傍晚回屋睡觉前都能乐呵半天。
于是,只要马佳镜韵不上心,她们便不阻止小主子往隔壁院儿跑。
“要吃什么呀宝贝,糖吃不吃呀?”
齐东珠从兜里掏出来一块儿从系统兑换的大白兔配方自制的糖,
糖被切成小块儿,散发牛
独有的醇香气味,让幼崽几乎毫无抵抗力。
小边牧犹疑地看了一眼糖,又用前爪撑着齐东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