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藏在这片喜的果子下。
萧闻璟缓缓仰起。
这些李子树经年成长,已经十分茁壮高大,像是盛京里那些足有三四层楼高的大酒楼,让
折了颈都望不到
。
阮灵萱就坐在一截粗壮的枝杈上,碧绿的叶子掩映着她那悠哉地晃脚,软绸绣鞋尖上缀着几颗银珠,像夜空的繁星般闪烁。
谨言的嘴张得都快能塞下一整颗鸭蛋了。
除了猫和猴子,谨言还没看过有什么动物能坐在那么高的枝。
“你、你不讲武德!”在树下直跳脚的男孩扎着两个童髻,穿着一身宝蓝色圆领锦衣,腰身甚是浑圆,一蹦一蹦就像是个大号鞠球在弹跳。
他刚骂一句,树上就“咻——”得一下掷出枚青皮的李子,虽然没有砸在那男孩上,却也把他吓得不轻,连连往旁边跳开好几大步。
“我不讲武德?你还背信弃义、出尔反尔,这么大还要去大那里哭鼻子告状,羞死了!”阮灵萱捏起一枚新果子,不怀好意摆出要扔的样子。
薛贵脸色涨得犹如猪血般红,既想批评阮灵萱用词语愚蠢,又想指责她用果子当武器无耻,想法太多最后也只能指着自己的胖脸,怒道:“你、你往我脸上擂这么一拳,我脸都肿了,我娘又没有瞎,看见了自然要问,我不说你难道说是鸟啄的吗?”
“这阮家小姐好蛮横无理,实不像是阮大教养出来的。”谨言忍不住说句公道话。
阮知县是个好脾气,十里八乡谁不知,就连他们这刚到临安县没两个月的外地
都受了阮知县不少恩惠。
萧闻璟还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