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床上起身,伸手直接将檀鸣庭抱到了床上,俯身和檀鸣庭紧贴着。
檀鸣庭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惊蛰,你……”
谈惊蛰贴上他的颈侧,呼吸炙热沉重,嗓音也哑着:“别动,不是说要照顾我吗。”
檀鸣庭没想过要这样照顾,因为贴得太近,又担心谈惊蛰,他已经顾不上去想自己的腿被谈惊蛰的腿碰到了,也顾不上去想只有微弱的知觉,但依旧能感觉到的,那处抵在他腿上的热度代表了什么。
他只是下意识屏住呼吸,忍耐了几分钟,直到他感觉身上开始燥热,才挣扎着问:“惊蛰,你好点了吗?”
“没有,”谈惊蛰因为他的挣扎急促地呼吸了几下,随后按住他推拒的手,紧扣住他的手腕按在一旁,沉声警告,“别动。”
“我有点不太舒服,”檀鸣庭担心再继续下去,他会忍不住自己的反应,“惊蛰,可以让我起来吗?”
谈惊蛰没有动,扣在他手腕上的手甚至更加用力了几分,隐隐显出红痕:“哪里不舒服?”
檀鸣庭说不出来。
谈惊蛰没再开,也没放开他,一副只要他不说清楚就不会放
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