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却还是在小的脸颊上蹭出道红痕。
与此同时, 那抹细汗也将林奈的纸片手给打湿了, 原本挺立的纸张立刻变得软趴趴的。
林奈都不敢轻易甩动,生怕一甩这湿了的手就得离他而去,只得小心待着不动,等它自然风。
纸张划过的微弱痛感几乎瞬间就消失了,更多的是轻轻蹭过之后泛起的痒意。
阿辞没有停下脚步,只伸手用衣袖在林奈刚刚蹭过的地方又蹭了几下。
这么一蹭,原本就只有浅浅一道的划痕立刻就看不出来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小片儿完整的像胎记一样的红痕印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