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了点,太子的命令他定是贯彻到底,谁敢对太子妃下手就是不想活了。
一主一仆商量着事儿,不曾想殿门外传来一阵极吵闹的声响,何柱忠面露不悦之色,太子爷在此还敢有如此喧闹,莫不是不想要命了?
只是当何柱忠在外边看看况时,一个宫
扑到他脚边,不停的哭喊,大气猛喘,险些说不出话来:“不好了,何公公,太子妃、太子妃出事了!太子妃身下留了很多血!”
这下不光是何柱忠愣住了,太子爷猛地站起身来,可怖,“是谁敢对孤的子嗣动手!不想活了吗!”
——
时间推移至一刻钟之前。
太子妃在怀孕后喜欢吃酸食是毓庆宫所有才共识的事了,因而在午时后太子妃醒来之时寝宫里总会布满太子妃喜欢的膳食,偏巧她在起身后就像往常一样吃些酸食添添肚子,期待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会是个阿哥,毕竟酸儿辣
是宫里
常说的一句话了。
自打她有孕后身子出现这些现象,她就很相信这句话了。
只是之所以与以往不同,就是这多出来一些意外导致的。
院子里传来一阵喧闹声,太子妃刚露出不悦的色,便有才在她耳边说道了,“太子妃,外边闹事的正是弘皙阿哥和弘晋阿哥。”
“发生何事了?”得知是自己两个庶子发出的吵闹声,太子妃强忍住不耐的色,问道。
“是弘皙阿哥想要教弘晋阿哥怎么放纸鸢,才在外边那棵柳树下吵闹的。”宫如实道。
“让他们回去吧。”太子妃叹了一声,这两个庶子没一天安分的。
“是。”宫点
,心里想的也是这个意思,她们太子妃怀了身孕何其娇贵,万一被两个阿哥吵到肚子里的嫡阿哥如何是好。
“大哥,咱们真的要在这儿放纸鸢吗,我怕嫡额娘骂。”弘晋小心翼翼道,在毓庆宫里他是受宠的幼子,但断然不到兄长那样受宠的程度,毕竟长子才是在毓庆宫最受重视的存在,他在院子里放纸鸢还是挺怕有
过来骂他的。
“怕什么,有大哥在这儿做兜底,你还怕?莫不是你胆小到连纸鸢都不敢放了?”弘皙嘲笑道,同时装作不经意看了一眼太子妃所在的屋子下的窗处,那儿正打开透气,他听身边的
才说,太子妃怀孕了,屋子得时时透气。
“谁说我怕了,小爷才不怕。”被大哥这么一说,弘晋恶狠狠的反驳回去。
“那爷和你玩个好玩的怎么样?”
“什么好玩的?”
弘皙指了指窗处的花瓶道:“你玩过弹弓吧,看见那里的花瓶吗?爷跟你玩个游戏吧,就比谁先击碎那个花瓶,让它倒地,谁就赢了。”
“可是那是嫡额娘的——”“算了,爷不陪你玩了,整就会担心这担心那,也不看看爷好不容易抽出时辰陪你玩多不容易。”
弘晋挠,“那好吧,小爷玩就是了,但是万一被
发现了怎么办?”“废话,咱们是来放纸鸢的,放着放着累了,早去屋子里歇着了,谁能说是爷和你将那花瓶击碎的,不过是哪儿来的野猫野狗调皮了才碰倒那个花瓶。”
“那好,小爷先来。”听大哥说的是道,弘晋终是忍不住雀跃的心
命
将弹弓拿来,“大哥,小爷早就想在嫡额娘面前逞威风了,这下让她看看小爷的威力。”
弘皙悄悄退下,看着小孩子一兴起将石
装在弹弓上眯着半只眼睛对准那个花瓶,脸上的表
可谓是极度兴奋了,让弘晋来吓吓那
正好,将她吓没了孩子最好,他早就让
移了那个花瓶,正对准太子妃吃东西时的方向,弘晋能一举打中太子妃最好,打不中也能吓着
。
可谓是一石二鸟了,正好让阿玛讨厌弘晋——
弘皙对弘晋的怨恨不比太子妃肚子里的子嗣,自从他伤到弘昱后,阿玛对他的态度没有以往那么重视了,有时候还将弘晋拉到身前问过功课,这在以往都只是他一个
的待遇,如今来了一个弘晋想分走他所有的宠
,想都别想!
就这样弘晋一玩的高兴,竟没有发觉身边没了一个兄长,而他身边的太监不知处于何种心思,竟是连提点自家阿哥的意思都没有。
弘晋前几次只击中了花瓶下的墙,声音不是很大,不足以引起里面的注意,只是这最后一次一鼓作气想将那花瓶击倒在地,不料想那弹弓一歪,竟是进了里面对准太子妃侧边的肚子来了一下。
太子妃心一惧,加上肚子上一种莫名的疼痛,她慌张站起来,不料不小心踩中了地面上的石子,一个不慎,竟是重重往地上坐下了,鲜血马上从她身上流出。
宫见了这个场面,吓得魂都出来了,“主儿您怎么了,来
啊,快叫太医过来,太子妃出事了!”
不一会儿太子妃身边涌现不少才,而后知后觉发现自己闯祸的弘晋吓得连弹弓都掉了,然后被提到太子妃面前——
一刻钟后,太子铁青着脸色将弘皙狠狠打了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