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那么紧做什么!”她的背紧贴他的胸膛,不留一丝间隙,他的温热也一并渡于她身上,她想要逃离,可又想靠近。
“你不是不会骑马吗?我怕你掉下去。”
宋幼清一噎,这分明就是她方才说过得话,却被李承珺如今拿来揶揄她。
宋幼清正欲再说什么,便听李承珺道:“谢常安受重伤,我再一死,皇帝便只能派李驿昀来边关。”
“你想将李驿昀引来边关杀他?”
“嗯,京城中不好动他,可边关不一般,刀剑无眼,生死有命。”
什么生死有命,分明就是在这儿好下手。
“那你假死为何不告诉我?”
李承珺叹了
气,“若我告诉你假死,你势必会来询问我计划,我不想将你卷
其中。”
“就因为这你就瞒着我这么大的事!”宋幼清瞪了他一眼,“那你知不知晓,当初听闻你死了我有多……”
李承珺将
靠在她颈后,“很难过吗?”
“没有!我怎可能难过!”宋幼清死鸭子嘴硬,“我怎可能哭!我哭你做什么!”
要是让李承珺知晓她都哭得昏过去了,
后还要不要抬
做
。
李承珺见她这般此地无银三百两,忍俊不禁,可更是心疼得不行,“好,我保证,
后不会再瞒着你什么事了。”
“哼。”宋幼清冷哼一声,“也不知道是谁藏了一个孩子藏了三年,也不知孩子的母亲是哪位风华绝代的佳
。”
平
里,宋幼清总是一贯清冷,对什么事都不上心,李承珺哪里瞧过宋幼清这般小
拈酸吃醋的模样,更是喜
的紧。
李承珺知晓在此事上不可轻慢,一五一十道:“那是皇后的孩子。”
宋幼清倒吸一
凉气,“你……你和皇后娘娘竟然……”
李承珺狠狠拍了拍她脑袋,“想什么呢!”
宋幼清吃痛。
李承珺咬牙切齿,“自然是皇帝与皇后娘娘的。”
“你为何要将孩子养在你身边?我瞧着皇后娘娘与皇上似乎都不知此事。”宋幼清正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那个孩子……不会就是三年前娘娘夭折的那一个吧。”
“是。”李承珺颔首,“那时我就已发现宫中有变,皇嗣一个个接连莫名死去,便将计就计,将这孩子换了出来,以娘娘的
子,她若是知晓孩子还活着,定会想方设法寻找孩子下落,到那时才是真的会害死他。”
“不出我所料,这些事当真是李驿昀安排的,他想控制大梁,在此之前,便要杀尽所有皇嗣,而后我便查到,他并非真的李驿昀,而是隗瞿。”
“隗瞿?”宋幼清一愣,总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他与隗禹是什么关系?”
“隗禹是他亲弟弟。”
“隗禹是北狄庶出七皇子,那为何我没听过隗瞿此
?”
“隗瞿与旁
不一般,他生来便委以重任,是要来大梁做
细的,北狄王自然不会给他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他自小便养在坊间,与普通
家孩子无异。”
除去其他,宋幼清也当真佩服起隗瞿,“蛰伏那么多年,他也是沉得住气。我走时没敢将那孩子养在皇后那儿,
给我父亲了。”
李承珺揉了揉她脑袋,“嗯,全京城还能护着他的,应当也只有你家了,等事
结束后,再将他送还给皇后。”
“皇后极其喜
李启昀,若是知晓他就是自己的孩子,定是欣喜至极。”宋幼清想到了什么,说话声愈发轻了,她低
呢喃着,“那你没有其他孩子了吗?”
话音未落,李承珺一把将她托起,一个转身,让她面朝着他。
宋幼清将
埋得更低了,不得不说,这姿势,着实有些……羞耻。
李承珺扣住她的下
,强迫她直视自己,“有。”
宋幼清一怔。
李承珺轻笑,将手覆在她小腹间,“他们都在这儿。”
宋幼清浑身一颤,从未见过这阵仗的她不知所措。
“这些年,我可是一直为你……”他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轻吐一
气,“守身如玉——”
宋幼清急得一把推开他,“李承珺,你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李承珺失笑,“那夜里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虎狼,嗯?”
他这声“嗯”在宋幼清听来,尤为魅惑勾
,她身子不由得一阵燥热。
宋幼清脸颊熏红,一把捂住他的嘴,“李承珺!你,你……你别说话了!闭嘴闭嘴!”
李承珺抓着她的手压在胸前,“好,那闭嘴。”
宋幼清再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李承珺揽住她的腰肢就把她往他怀中带,他的唇覆在她的冰凉之上,引得两
都一个激灵。
“怎么这么冷?我给你捂捂?”
宋幼清要疯了,这是李承珺吗?说得这是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