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若涵颔首低眉,回过身离去,刚转身之际,她脸上的笑意尽数褪去。
如何才能让一个彻彻底底走出她的视野之中?
自然是死。
……
马车行远了,宋幼清这才掀开帷裳,“你方才这般说,若是陆清远选了让陆若涵做你的正妃,你该怎么办?”
“不会,陆清远用了大半辈子谋划,这才得到如今的身份与地位,他不会冒这个险,陆若涵虽说是他儿,可对于整个陆家来说实在是太过于卑微,一个
儿换整个陆家,不亏。”
宋幼清叹了气,“如今一想,陆若涵倒也是个可怜
。对了,陆清远那你又准备怎么处置?”
她自然不会觉得李承珺会当真好心会让陆清远继续当他的户部尚书。
“陆清远与西部私过甚,听说他手中还有一座铁矿,我这会吓吓他,他定是会找机会将铁矿尽数转移以做退路,到时便可顺藤摸瓜找到铁矿之处。”
“啧。”宋幼清叹了一声,“你到时不费气力,父俩都被你解决了。”
“你也不瞧瞧本王这是为了谁。”
……
庄子早有清理完毕,阿荷也等候多时,见宋幼清来了,赶忙将她送至院子里。
“怎么这么偏僻?”这院子南北皆是竹林,有些与世隔绝之态。
“整个庄子就这里僻静一些,无打搅,你便可在这里好好养伤。”李承珺将她送至屋里便匆匆离去,外
诸事皆由他处置,实为抽不开身。
李承珺怕她一个待在这儿烦闷,派
寻了不少画本子与闻杂录来。
宋幼清闲着无趣便也翻看着,谁知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当真了迷,就连夜色渐
也全然不知。
屋子缓缓推开,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夫,夜
了。”
“嗯。”宋幼清也不抬地应了声,翻着手中的书,“你回来了。”
“在瞧什么?”李承珺自然有些不悦,他一个大活站在这儿,宋幼清却连瞧都未瞧他一眼。
“你给我的书,都是些闻异事。”宋幼清看得迷,随意应付了几句,又沉浸于其中。
正瞧到最有兴致之时,手中忽而一空,书被某抽走。
“你做什么!”宋幼清瞪了他一眼,“把书还我,我还未看完呢,有事等我看完再说。”
李承珺只是略略扫了几眼,嫌弃地将书丢到一旁,“可有我好看?”
宋幼清不耐烦地推开他就要去夺回那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