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是,陆卫青指尖勾着的寝衣忽地滑落,掉出里面藏着的大红色小衣。
唔!
小衣惹眼,前襟上大朵的牡丹花盛艳,那细长的带子,隐隐勾出极致的曲线。
夜风拂过,小衣上淡淡的子体香若有似无。
“别看!”
苏霓儿整张脸红透了,羞得恨不能自绝了,“闭上你的眼睛!”
没什么比眼下的氛围更让难受的了。
她急急蹲下,慌里慌张去捡地上飘逸的寝衣和小衣。
就在他的脚畔。
小衣落在他的黑色皂靴上。
红色荼蘼,和黑色混在一起,反差剧烈,却有一种诱犯罪的原始美感。
她能感受到他没有闭眼,而落在她顶的视线,是多么的炙热和浓烈。
她胡捡起衣裳,裹成一团藏在背后,快速起身。
可她实在太慌了,起身的时候,不慎触到矮几上的茶盏。
——“砰”!
还盛着半碗酸梅汤的茶盏落在地上,碎成了数片。
烛火下,碎的茶盏刺眼,却能叫
看得异常清晰。
那茶盏边沿残留着她的红色脂......以及他尝过的痕迹。
她猛然意识到什么,整个都呆住了。
偏在这时,木门“哐当”一声,从外面被蛮力合上,接着是叮叮当当锁门的声音。
——“小姐,夫说了,等明个少爷启程之时,再放您......和少爷出来!”
苏霓儿:“......!!!”
抬眸,
正对上陆卫青邃的眼和滚动的喉结。
第20章
苏霓儿怎么也没想到,殷娘会在这个时候,把她和陆卫青关在一个屋子里。
陆卫青明离开?丰县,殷娘此举明摆着指望他俩发生点什么。
说不定她翻来覆去寻不到的男子衣袍,也是?殷娘故意使的绊子呢。
偏生她无法明目张胆地反抗和拒绝。
可是?长夜漫漫,让她和陆卫青共处一个屋子,浓烈的男子气息能?烫得她化了,她哪里呆得下去?
此刻,他就站在她面前,距离她不过三尺。
屋外锁门声灼灼,他稳沉如巍峨的山,眉宇间不减方才的灼热,凝视着她的眸光如火,将他的渴望宣泄得一塌糊涂。
她紧张得整个脚指都缩起来了。
却还要假装镇定。
她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凶
凶地问他,声音不敢大了,怕外
的青衣听见,只能?凑近了,踮起脚,由下往上地瞪他。
“你和娘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