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谢印雪也说:“如此那边如果有事发生,我能感觉得到,这面旗应该也能暂且保护他们,撑到我赶过去。”
他一边说,一边低收拾笔墨,却没得到柳不花的回应。
于是谢印雪抬眸看了柳不花一眼,见他双目一眨不眨的凝着自己,便问他:“看什么呢?”
柳不花笑了下,凑到他跟前来说,“爹你以前是不会管这些琐事的。”
“我看不到的,自不会管。”谢印雪眉尾轻抬,小声念了一句,“我又不是我师父,连朱易琨那种渣滓都要救。”
“但您是他的徒弟啊。”
柳不花笑嘻嘻说完这句话,就捧着锦旗走了。
谢印雪望着他的背影,也笑着摇了摇。
但怪的是,时间直飞逝到他们即将第四次进“锁长生”时,警局那边也没有任何事
发生,柳不花还每天偷偷去警局附近转悠一圈,确定他送的锦旗好好挂在警局。
倒不是说这样的风平静不好,只是柳不花想不通:“
爹你猜错了,他们没穿红衣?”
问题是连谢印雪自己也没能想通,他蹙着眉,告诉柳不花:“可即便如此,他们生前作恶诸多,又含怨自尽,不成厉鬼,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