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拉到眼前细看:“你的伤呢?”
谢印雪却慵声答他:“秘密。”
“秘密?”步九照立马拧眉,“你我都在一起了,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不能知道的?”
谢印雪听完笑得更了,又问:“我们何时在一起了?”
步九照:“?”
这下步九照彻底愣住:“不是你说……”
谢印雪把自己的手腕从他掌中抽离,给自己掖了掖被角,懒懒道:“我只是说我们俩在一起不会有什么事,却没说我们在一起了呀。”
话音落尽须臾,步九照也沉默着没吭声。
半晌后,他才憋出一句有些生气,又有些委屈的控诉:“你玩弄我。”
谢印雪:“……”
这就到可以称之为“玩弄”的地步了吗?
但步九照好像真的被打击到了,他声音都哑了几分,夹杂着些许难过的意味低低道:“我一天都在担心你的手,结果你却只顾着玩弄我的感。”
听听,这都可以唱一出陈世美负心寡的《包公案》了。
可谢印雪这个大恶不在心里反思,还更想再欺负步九照了,因此他长叹一声,故意道:“唉,可感
这种事是勉强不来的。”
步九照愈发气忿:“我还不值得你勉强吗?我都不介意你有个那么烦的
儿子!”
谢印雪闻言却更想笑了,顺着步九照的话佯装不满,蹙眉道:“你多大的了呀,怎么还和一个孩子计较呢?”
谁料此话一出,男反倒像是被掐住了咽喉般又不言语了,许久后才闷声道:“你嫌我年纪大。”
谢印雪真没这意思,可他看步九照的态度似有猫腻,便好起来了:“年纪大?”
能有多大?
面对谢印雪的追问,步九照半句话没吱直接没了影。
谢印雪连声响都没听见,就看到他隐没在黑暗中,气息也随之消失,使得谢印雪不由思:步九照真实年纪有他鞋码大吗?
否则怎会如此纯幼稚?
答案目前不得而知。
谢印雪只知道步九照翌起床后不黏他了,去往食堂的路上脸色
郁,还故意落后他几步保持距离。
其余参与者看见步九照这副也没流露出什么异色,在他们看来,步九照就从没有过什么好脸色,他沉着脸还比笑时看上去和善许多,不然像对昨天的刘翌那样笑着得多渗
啊。
更何况众此刻也无暇去管步九照心
如何,昨晚宿舍窗外的心里话抖露出了太多秘密,如今食堂餐桌上氛围诡谲尴尬的已经不止刘翌、裴清嵘那一桌了。
大家都不怎么说话,以至于今天这顿早餐吃的格外沉默,直到众到达404教室预备开始上课时,萦绕在大家周身那
滞钝僵硬的气氛才有所缓解。
而吴月寒看到黑板上红色笔写在第一行“主讲师”三个字后面的
名终于是自己时,瞬间便乐开了花,连拿起那本血腥味似乎更浓郁了些的红皮教案书都不觉得恐惧,谁叫“今
主讲师”这个身份是个免死金牌呢?
但吴月寒还是知道见好就收这个道理的,所以她很快就收敛了自己的喜悦,告诉大家教案上给出的信息:“今天的课是单课,不是小组课;上课地点也还是在教学楼内,却不在404教室里。”
何威没好气地问:“那在哪?”
吴月寒说:“……厕所。”
陈云皱了下眉:“男厕还是厕?”
“上面没说。”吴月寒摇,“只讲了是教学楼四楼的厕所。”
说起来,他们还没在教学楼上过厕所——因为不敢。
要知道每所学校中厕所这个位置,从来都是闹鬼最多的地方,经典鬼故事中还有很多是在脱离
群去上厕所时死掉的。况且他们每
一堂课的时间大概仅在两个小时左右,不算特别长,就算有内急也能憋到下课回自己的宿舍独卫里上,那里很安全。
“后面没字了。”吴月寒对于红皮教案的套路已十分熟稔,翻了翻书没再看到字后便笃声道,“肯定得到厕所去才会显现。”
张彩霞摊手:“那我们走吧。”
于是众就朝着设立在四楼尽
,401教室旁的厕所走去。
到了那后,大伙却发现这间厕所不分男,它只有一扇写有“厕所”血红二字白色的大门将其与教室区分开,厕所里则是一个个分布在左右两侧,数量为四十四的独立隔间。
纪珊珊睁大了眼睛,讷讷道:“从外面看……这座教学楼根本就没有这么大的厕所啊。”
金曦苦笑一声,反问她:“这像是普通厕所吗?”
这些独立的厕所隔间整体呈灰色,门都阖着,却未关紧,开着条细细的却看不清内景的黑缝,幽幽散出冷的气息,让
不知道那些隔间里面是否藏着“
”,正在窥试着外面的他们。
“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