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三千多年的零都没有,这是怎样一个漫长的时间跨度他无法想象,因此他没有说话,只抬手轻抚着步九照的手背。
指腹摩挲过皮肤的感觉,很像是充满疼惜意味的舔舐。
奈何青年指尖实在太凉,步九照怕他被檐上夜风吹病,还得包握住他的手替他遮挡朔风,随后望着长雪洲方向,嗓音低哑继续道:“我和你说过的,那里面终年风厉霜飞,天凝地闭,每年只有夏至一能够见到煦阳,那些暖光明媚炽烈,就照
在距离我仅九步远的冰面上,我每年都去看它们,年年盼年年望,望了一万年,做梦都想摸一摸它们。”
“于是三千年前,我和我那三个哥哥联手了封印大阵。”
“我不知道封印大阵一,便会有业火降世,没
和我说过。”
“我唯一知道的事,就是只要封印大阵了,我就能……站在那些暖光里。”
步九照说到这里,目光也有些怔忡,他扯唇苦笑:“封印大阵的那天,是夏至。我站在那片暖光里,听秦鹤告诉我,业火害死了很多
,柳不花或许就是那些
之一,所以我虽没亲手杀他,但他也算间接死于我之手。”
谢印雪察觉到他的话中某个用词,十指与他缠,双眉微蹙:“你都是听秦鹤说,没自己去看过吗?”
步九照道:“没。”
“为何不去看?”
“……更想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