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辩解都辩解不了。
老夫的脸色沉了下来。
很快芳姨娘也被找了过来,赵氏见着她就骂道:“知道你妹妹是个傻的,想着这样的安分些才允了她来,如今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明明已经不是处子了,却诓骗得
了我家的家门!”
芳姨娘一听也大惊失色,连忙走到卫琼枝身边问她:“怎么回事?你怎么就不是处子了?是不是……”
她也没指望卫琼枝能说什么,说了一半便转身跪到了地上朝着老夫和赵氏磕
。
卫琼枝被她拖着一同跪在了地上,但她实在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便没有跟着芳姨娘一起磕。
芳姨娘磕完又哭了起来:“我们虽然家境平平,可也是正经家,我爹娘拿她宝贝似的疼,怎么可能让她……想必是她冒着傻气被
骗了,或是来京城这一路上……”
“这倒也是有可能的,只是这是要给我们世子的,夫
事忙一时没想到,芳姨娘也不多替夫
想着点,”一个身着织金宝蓝地对襟衫子的
子开了
,“这下么,到底成了咱们夫
大意了。”
赵氏一听她说话,便顾不上其他,马上回嘴道:“二弟妹这话就错了,虽丢些,但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一个妾侍罢了,有什么要紧?”
二夫笑道:“既不是什么要紧事,夫
这么急着来老夫
这里做什么?”
“都住嘴。”老夫打断她们,目光再度投向缩着身子跪在那里的卫琼枝身上,接着便朝她招了招手,“你过来。”
芳姨娘闻言连忙去推卫琼枝,示意她赶紧起来,没想到卫琼枝听得却快,已经起身了。
老夫身边一个眉眼温和的
子把她拉到老夫
面前,悄声对卫琼枝道:“老夫
问什么你说什么便是。”
卫琼枝还没来得及点,便听见老夫
问她:“昨儿夜里衍儿睡得好吗?”
卫琼枝老老实实答道:“世子睡在里面,我睡在外边,所以看不到,但没听见世子出声。”
二夫掩唇笑了一声。
赵氏被气得面色发白,急道:“别听这丫胡说,她是在给自己描补!”
“所以你们昨夜没睡一块儿?”老夫又问。
“没有,”卫琼枝肯定地摇了摇,想到要实话实话,便尽力把昨夜的事
全都说出来,免得又莫名其妙被冤枉了什么,“我一进门,世子就让我出去,我没走。然后世子让我扶他去床上,他先睡下了,我就睡到了外面的软塌上。”
赵氏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看卫琼枝,又看看老夫,这回不说话了。
老夫脸上浮起一丝笑意,道:“原来还没圆房,衍儿是我一手养大的,我就知道他不肯这么轻易同意。”也知道赵氏为
浮躁,她才不会拿着自己孙子的名声作伐,但却能给赵氏一个教训,原是她自己沉不住气。
老夫本来就没打算要说出元帕的事,私底下悄悄去问也就是了,她算准的就是赵氏会闹出来。
“这下说清楚了,”方才提点卫琼枝的那子欣慰地笑了,“原来只是一场误会,老夫
也安心了。”
“是你大嫂子的子急了些。”老夫
又问卫琼枝,“你姐姐可有和你说过圆房的事。”
卫琼枝仍是摇摇。
老夫笑了:“看看,她还什么都不懂,回去让芳姨娘好好和你说说,明儿个我要听到好信儿。”
芳姨娘逃过一劫,连连应是,老夫又让她们姐妹先下去,等回到卫琼枝的耳房之后,关上门才彻底松一
气。
卫琼枝却对她道:“琼叶还病着,芳姨娘说过给她治病的钱……”
“还顾得上琼叶?你可真是个傻子!方才若不是老夫英明,夫
咬定了你早被
了身子,你就什么都完了,我也要被你害死了!”芳姨娘噼里啪啦往外倒苦水,“你怎么就不能机灵点?一早和夫
说世子不要你服侍,这不就结了吗?”
卫琼枝没有说话。
芳姨娘正在气上,她再说些她不
听的蠢话出来,也只能是火上浇油。
就像赵氏方才又气又急,连问都不问她清楚,她又要怎么说呢?
什么圆房,元帕,落红,她根本就没听过,卫琼枝垂下,有些丧气。
若她还是不懂,琼叶的病可怎么办呢?
这边厢芳姨娘已经开始喋喋不休地说了起来,都是些细碎的耳语,有时还比划几下,卫琼枝从懵懂不知渐渐红了脸。
原来昨夜是她想得太简单了。
等丫鬟把芳姨娘压箱底的书拿过来,芳姨娘生怕她还不懂再出了岔子,又一页一页翻开与她细说了,直说得喉咙都哑了,这才停下。
“再提醒你一句,虽说今还是老夫
出手解围,但你毕竟是夫
的
,心要向着她,否则往后
子也不好过。”芳姨娘顿了顿,继续道,“老夫
一直不喜欢夫
,当年夫
貌美但家世平平,是侯爷非要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