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变得非常怪,像是极度震惊,又像是极度羞耻。
唐久安抓紧这时机,扯下锦帘,迅速将姜玺捆在柱子上,只留了个脑袋在外面。
姜玺似乎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被捆成了一呆蛹,他只盯着唐久安,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三年前是不是你?!”
唐久安:“什么三年前?”
“三年前,庆丰六年,三月十七——”即便是跟天子也敢叫板的少年像是说不下去了,只咬着牙,脸上的血色像是要滴出来,“那晚你在哪里?!”
三年,一千多天呢,谁记得在哪里啊?
不过唐久安还是认真地回想了一下:“三月是春天,三年前的春天臣已经出发去北疆了。”
“不可能!”姜玺厉声,“那时你在北里牡丹楼!”
北里乐坊云集,一家比一家能烧钱,唐久安打死也不会去:“绝无可能,殿下认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