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昭看向容香惜:“五姐,你怨我让你在这段时间被非议吗?”
容香惜原本很紧张,甚至紧张到手都在颤抖。
此时闻言,她慌忙摇,急切道:“无论有没有阿昭,只要我想和离就会被非议,如今有许多
为我说话,已经很好了。”
容昭:“当真?”
容香惜恨不得赌咒发誓:“当真,阿昭莫要在意那些闲言碎语,便是没有休夫之事,因着我……不能生育,那些也会非议。”
容昭笑了,眨了眨眼睛:“五姐姐,不紧张了吗?”
容香惜一怔。
原本紧张到双腿都在颤抖,如今却似乎真的好多了。
容昭这时跳下马车,伸出手:“五姐姐,走吧,与我一道,走这条风华街。”
容香惜莫名红了眼睛。
但她今化了妆,不能哭,所以将眼泪咽回去,嘴角勾了勾,将手搭在容昭掌心,缓缓从马车上下来。
才刚刚走下来,围观的惊呼声就已经响起。
风华街今天太多了,所以许多
只能挤在风华街之外,容香惜下车的地方,就已经围了许多
。
容香惜吸一
气,在惊呼声中,挺直脊背,被容昭牵着走。
容昭今很低调,是一袭绿衣,将“绿叶”贯彻到底,虽然有一张堪称绝世的脸,但此时却没多少
看她。
他们都在看容香惜。
在看到的那一瞬间,所有脑海中都只有一个念
——
徐贼莫不是眼睛有问题?
虐待这样的妻子?
原本有是觉得休夫不得体,现在看到容香惜,却突然觉得:就该休掉徐贼!竟然不珍惜这样的
子!
容香惜的衣服是色,层层叠叠,极为好看。
发是简单的飞仙髻,
面却是从未见过的样式,华贵
致点翠,垂于额前,衬得
面桃花相映红,银色流苏垂于两侧,随着她走动,轻轻摇曳。
一张脸端庄大气,容貌惊艳,虽有些瘦弱,却完全撑得起今的装扮。
再看那衣服,乍一看就有种与相称的惊艳,走动时,裙摆重叠、
替,竟是一朵朵花的模样。
步步生花!
所有都看呆了,怔怔看着容昭携着容香惜从街道中间走过。
这时,突然有从楼上掷出无数鲜花在他们要走的前路上,众
皆惊,便是容昭与容香惜都有些诧异。
容香惜停下脚步,有些迟疑。
容昭抬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端庄
子立于窗前,
平静地看着她们。
容昭抬一笑,随即侧首,低声解释:“是大姐。”
大姐,容香琴。
因着出嫁早,不知容昭况,容屏为了她的安全,疏远了她,这些年容香琴和安庆王府老死不相往来。
可今她却铺出了容香惜要走的第一步。
这可都是鲜花,这个季节的鲜花都是名贵东西,容香琴掷出这般多,虽然依旧没个笑模样,态度却已了然。
不是关心妹妹,怎会如此?
容香惜愣了愣,随即再次红了眼睛。
容昭捡起一枝花,递给她。
容香惜一手紧紧拿着花,一手被容昭牵着,踏上鲜花,一步步往前。
再之后,容香棋、容香画,一朵朵鲜花、绢花,铺开了容香惜前面的路,一路上,无数掷花,无数
惊呼,为容五娘而惊艳。
行路未半,有拉着一车鲜花而来,铺在地上,扬声道——
“大公主赠容五娘鲜花一车,祝五娘脱离苦海。”
惊呼声再次响起。
大抵只有大公主才敢如此大声道,容香惜这是脱离了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