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走。西天极乐,何如地上佛国?”
辩才听了眼皮子一跳,心中暗暗否定了这条路。
往西走?凉州等地,本来就有诸多寺庙,哪有他们的容身之地?灵武郡王的意思,怕不是让他们走到大唐的西州地区。那里可有些啊!在别的地方当僧
,或许困扰就是穷,吃不饱饭,可若是去了西州,那是有可能掉脑袋的。
辩才年纪大了,不想去冒险。
“二者,前往原传道。”邵树德说道。
其实,中原的佛教能不能适应原,好不好使很难说。但他如今手也伸不到吐蕃那边,捞不到那边的僧
。更何况,也不知道如今吐蕃的佛教与后世是不是一回事,很难讲。所以,死马当活马医吧,先试试看。
如果辩才够聪明,懂得因地制宜,自创一宗,那可就太好了。
“敢问大帅所指的原乃何处?”辩才问道。
这两也有意思,一个统大军兵围灵州,一个过来当说客,结果都没谈正事,而是扯起了“弘扬佛法”的事
。
“夏、宥、盐三州原。”邵树德说道。
“向党项传道?”
“然也。”
辩才没问这事有什么好处。对手握刀把子的军来说,他让你
什么就
什么,勿要讨价还价。辩才法师的能言善辩,那也得分
况,遇到不讲理的武夫,他会和你辫经?
“党项禀天地戾气而生,须得佛法化解。”邵树德说道:“法师自可先往夏州,某会遣往地斤泽修一寺庙,今后大师可安心传道。”
说到了这份上,辩才也无话可说。这不是商量,是命令。
“大帅既有心弘扬佛法,贫道喜不自胜,自当从命。”辩才应道。
“如此甚好。”邵树德喜道:“法师不如留下来一起用饭,某还有些事未想明白,须得法师帮忙参详。”
“大帅,这灵州之事……”
“唔,韩朗、康元诚乃罪将,须得全家械往京师,由朝廷法办。”邵树德说道。
“韩朗若不得免罪,怕要死守不降,强攻徒伤命。”辩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