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使之类的非核心北司职务,但潜在势力庞大,西门思恭拉住了他们,便可做很多事。
“大
,西门文通率兵追出来了,快走吧。”杨守信赶了上来,急道。
“废物!都是策营军士,
还那么多,半天拿不下西门文通,养你们何用?”杨复恭痛骂道。
杨守信、杨守立等
不答,只簇拥着杨复恭往前奔逃。
后面陆续传来惨叫声,不断有假子落马,一些军士也趁机逃走,显然不打算和杨复恭一条道走到黑了。
“去洋州!”杨复恭咬牙道。
京城内,西门重遂在军士们的簇拥下,来到了昭阳殿。韩全诲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脸上挂满笑容。
嘲讽、打骂乃至囚杀天子,对宦官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百余年来一直在做的事
,哪个天子不是由他们扶立的?大行皇帝下遗诏都没用,他们可以自己写一个,群臣敢反对?也不看看策军掌握在谁手里!
“圣
可还好?”西门重遂在殿中坐了下来,问道。
“似是吓坏了,不言不语,孟才
在里面照顾。”韩全诲答道。
“南衙那边有什么动静?”
“几位宰相一直要见圣
,皆被挡下了。”
“然后呢?便罢休了?”
“……”韩全诲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唉!”西门重遂重重地跺了一下脚,道:“定难军数万
尚在城外,南衙官员既见不到圣
,定会去勾连外镇兵马。那邵树德素来
惜羽毛,说不定就让他们说动了,举大兵
城,策军可保得了你我?”
“这……”韩全诲也有点慌了。
西门重遂立起身,看了看关着圣
的殿室,便道:“将圣
放出来吧。既已诏夺杨复恭各职,他便已是死狗一只,翻不了身了。现在要做的,是善后。”
所谓的“诏”,当然是矫诏了,宦官们也不是第一次
,没有丝毫心理压力。
韩全诲囚禁圣
,或者说将圣
“保护”起来,也是宦官们的常规
作。顺宗、文宗皆被囚禁过,宪宗、敬宗更是直接被宦官杀死的,武宗的死很可能也与他们脱不开关系。
至于传皇位给谁,皇帝更是很难有决定权,基本都是宦官集团一手
办,有
甚至还在皇帝临死前发嘲讽,矫诏传位给他
。
宦官如此“勇”,自然是因为他们掌握着兵权。但现在形势可不一样了啊,定难军还在城外呢,得稳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