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大郎呢。”
“还是娘子会说话。”朱全忠一把将张惠抱于腿上,道:“若友裕不行,吾便传位给友贞,娘子须得好好教导,勿要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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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师之后,汴军分批给假,汴州市面上一下子就繁荣了起来。
汴军军纪严苛,但赏赐是真的大方。
河南也很富裕,再有魏博这种富得流油的藩镇大量上供财货,休养生息多年的汴州俨然已有几分大都会的气象。
街上到处是军士家眷。腊月将至,有经验的都知道该提前置办礼品了,不然等到下个月,不但好东西都没了,这价钱多半也要涨上一大截。
“有此盛景,不枉我呕心沥血多年。”朱全忠站在钟楼之上,看着熙熙攘攘、如涌的街道,笑道:“些许面子算什么,吾只愿天下太平,与老兄弟们共享富贵。”
敬翔笑而不语。
事实上今早大帅才刚刚问过胡真在新安的所作所为,不是他的战事应对方略,而是有无异动。
那么多兵马到他手上,一年多了,主公的老毛病又发作,恨不得现在就拉回来整顿一番。
“淮西那边,选何为帅?”朱全忠问道。
敬翔心念电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