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集众。一旦众叛亲离,与孤家寡
没什么区别。朕是有足够的威望,有时候可以欺压百姓,打压将官,但凡事都有个限度。欺压一次无所谓,两次、三次甚至五次、十次,或许都没事,但第十一次,可能就出问题了。朕大力移民,已经让很多
心怀不满了,不能一而再再而三行此
切之事。”
他的话很明白。
他是个威望卓著的开国君主,任
的能力比绝大部分帝王都强,而且强很多。但终究有个极限,他也不知道极限在哪里,但最好不要去试。
“田税就这样了。”他说道:“不过你提供的消息也有帮助,最近几年,江南买地申状确实增多了,朕会下旨给淮南、江东、江西诸道,让他们收紧一些,暂缓批准。”
“还是说回你的老本行吧。”邵树德说道:“过去一年,关税执行得如何?可有需要改进之处?”
“自朝廷下令将泊脚、进献、收市等合并
关税后,同光四年南北诸市舶司共收取关税2万缗。”邵观诚说道。
这个二百余万是全国诸市舶司的总关税收
,比起之前三十多万翻了好几倍。究其原因,还是邵树德主动割
了。
他做出表率,把海商进献给皇帝私
的“进奉”拿出来,合并进关税。即海商们不需要再进奉了,多
税即可。
收市制度也废除了,朝廷不再低价强买海商的货物,而是估算了往年这方面的收
,折算进关税,提高一点税率,填补本项收
。
这是正规化管理,比之前那种索要“进奉”及强买强卖好多了,且钱全部进了国库。
海商没有损失,邵树德和市舶司官员们利益受损,朝廷受益——市舶司官员明面上没有进奉,但实际上么,邵树德怀疑他们从海商那里收到的进奉,很可能比自己还多,于是
脆废除,虽然官员多半还会私下里索要。
“除陌钱呢?”邵树德又问道。
“一百万银元。”邵观诚答道。
“新钱还是旧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