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厘米左右的身是黑色的合金,细的一
只有火柴
那样粗,粗的一
有大拇指粗,还缠着大约二十厘米的银质花纹。
“这根指挥,”他轻抚着
身,状似悠闲,可是不断在我的身体和那根
间来回移转的眸光里却有着熊熊燃烧的火焰,“是我前年在奥地利拍卖会买回来的,据说是大音乐家德布玛曾用过的,我非常喜欢,还给它包上了银丝的花纹。”
他的眼神从我的脸上慢慢下滑,滑过我的胸,小腹,停在花瓣那里。
我看出他的意图,惊怕使我的声音哑:“不,不要别那样做”
他对我微笑,笑容温柔却让我浑身发冷:“别担心,我已经把它清洗得净净了,我不会舍得让你生病的。”
我的两条腿被拉得笔直大大的张开着,让我感到自己无比脆弱,大腿徒劳地紧绷抽动着,做着无谓的挣扎。我感觉到他的两只手指大大地撑开了我的身体,先是空气的凉意,然后,冰凉的金属钻我的身体中来。
好恐怖的感觉我倒抽一凉气,就好像是有爬虫类钻
身体的感觉一样,冰凉的,扭动着,不断向身体
处钻进去。
他的魔魅声音从我的花瓣上方传过来:“真可,苏苏,我可以看到你漂亮的
红色不断地抽动呢。”
我顾不上理他,双手紧握,死死盯着原木吊顶装饰着水晶小天使雕刻的天花板,努力去忽略身体处传来的阵阵的让
战栗不适的冰冷感觉。
“呃”我的喉咙里猛然逸出抽气声,天,那东西伸到哪里了它在顶着我的什么地方那感觉,好像在触动我身体的最中心,我全身所有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到那冰冷的指挥盯着的地方去了。
聂唯阳有趣地笑了一声,另一只手覆在我的小腹上:“嗯,这里,应该是子宫吧感觉如何苏苏”
我咬住嘴唇不吭声,他却开始用手慢慢捻动那指挥,凹凸不平的银质花纹摩擦着我柔
的内壁,圆圆的冰冷
撞击着我的最
处,我的小腹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我想听你的声音呵苏苏”他的声音似轻叹,一手拿着指挥在我的身体中推拉转动,一手轻轻抚过我的胸,摩挲我的柔软小腹,又下滑,最后捏住了我敏感的珍珠,轻捻慢揉。
“啊”小小的低低的呻吟声从我的齿缝里逸出,接着又是一声。我压抑不住,这混蛋,他知道我的弱点在那里
敏感的珍珠在他的玩弄下扩散出一波波热,我渐渐混
,觉得身体中的指挥
一下冰冷一下火热,终于,在它又一次撞击我身体最
处的中心时,引
了我的快感。
供
“呜”紧闭着嘴也止不住呻吟,我感觉身体中热流涌出,溢出来,柔的甬道在一下一下咬着那冰冷的金属。聂唯阳撑开了我的身体,着迷地看着那里的蠕动:“多漂亮柔软的,却能要
命的小东西”
他抽出了那指挥,将它伸到我的眼前来,粗端的银丝花纹水淋淋的,全是我晶莹的
体。我尴尬地偏开
,想起那a片中的
节来,为自己在这东西下得到快乐而感到难堪。
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中有莫名的不满:“看看你,的小东西,一根冰冷的金属也能满足你,那我呢”
身体还在因余韵而微微颤抖,我看见他褪下长裤,露出昂然待发的坚硬来,无助地闭上了眼睛,知道今晚才刚刚开始。
他赤的身躯俯上来。说起来,这是第一次完整看到他的身体,紧绷的结实皮肤包裹着均匀的肌
,线条优美,如果不是在这种
况下,我会赏给他一个
哨的。
我不抱希望地阻止他:“你疯了,妈妈和聂叔叔都在家”
他笑:“他们的房间在另一,就算你大声叫起来他们也不一定听到,况且,害怕被他们看到的,是你,不是我。”
这魔鬼。我不甘:“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既然我跟你无怨无仇,为什么偏偏找上我”
他停下来,微侧思索一下,忽然冲我露出一个无赖的笑容来:“我不告诉你”
我差点背过气去,哭笑不得。
“那你至少解开我,”我跟他商量,“我这样很不舒服。”
他沉默一下,居然点:“行,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好好好”我一迭声答应,一百个都行。
他看了我一眼,又把视线移到绿色的天鹅绒窗帘上,慢吞吞地说:“你的处
膜,是被谁弄
的”
我傻眼了,怎么他偏偏问这个男的处
节么可是叫我怎么告诉他,我的薄膜是自己弄
的没错,我喜欢身体的快乐,我会跟好友一起看a片,我会在一个
的时候偷偷抚慰自己,追求快乐,我自己觉得这没有什么可羞耻的,可是让我把这个讲给别
听天,杀了我我也说不出
我闭上嘴,沉默。
聂唯阳突然毫无预警地凶猛击我的身体,直接撞到我的小腹
处,痛我想蜷起身子减缓疼痛,奈何身体被扯得平平的,忍不住出声请求:“慢一点,啊肚子要被撞坏了”
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