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皮带打完,紧接着一下接一下,越打越快,越打越狠,刹那间,张姐的身上就
布满了血痕,有的已经开始淌血。
刘丽已经不会动了,脸色苍白,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
雨点般皮带的抽打声中,夹杂着张姐一声声声嘶力竭的叫:「啊……打…
…打死我……啊……妈呀……好痛呀……不……不要停……继续打呀……啊……
抽我的子……使劲儿……把我的
子抽烂喽……啊……天哪……啊啊…
…我的呀……啊……我的
肿了……啊……嗯……嗯……「
她的叫声越来越小,终于没有动静,原来她竟被抽得昏了进去。然而,只昏
了片刻,巨大的疼痛使她又醒了过来。这时,她爸爸早就打累了,换作那两
流上,这两正当壮年,力气更大,一皮带下去,几乎要带下一块
来。
这时,那两个男走到刘丽面前,其中一个道:「现在该你了。」
「不!」刘丽吓得尖叫起来。
她想跑,却现自己一点也动不了,她一低,突然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
吓得小便失禁,尿了一地。那两不由分说,上来就架住了她,刘丽才要张
喊,
眼前就是一黑,脑袋「嗡」的一下,差点儿昏进去,却原来是被狠狠地抽了几记
耳光。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被绑起来的,反正等她清醒时。现自己也倒
挂了起来,和张姐面对面她终于近距离看到张姐的脸,看她好象已经昏迷不醒的
样子,脸上淌满了鲜血。
刘丽还待要叫,刚一张嘴,却被什么东西塞住了嘴,一
令
作呕的刺鼻
味道,直冲进她的脑子里,原来不知是谁的一只臭袜子。这一来,她只能出
「唔唔」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她的耳边听到一声清脆的皮带声,随即她的后背
传来一阵火烧火燎的疼痛。紧接着「啪啪」声不断,她浑身上下都开始疼了起来。
耳边夹杂着男的喝骂声,她突然听到张姐一声呻吟,随后,听她犹自微弱
地叫道:「打……我!」
刘丽在这一瞬间,不知是因为被打得麻木了,还是脑筋出了问题,她竟然已
经不觉得太疼了,相反,慢慢地竟然有了一丝快感,她伸出舌舔着流淌到嘴角
的鲜血,腥腥地,这居然使她脑一下子清醒了。她有意识地体会了一下身上的
感觉,尤其是分开倒悬着的两腿间那被打得肿胀的骚上的感觉,她内心
处突
然觉得自己就应该是这样,自己就是这样的下贱货,被侮辱,被
摧残。
这种思想转变是在一瞬间完成的,当她再一次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她
已经完全认命了,她知道她这一生注定要这样度过这种意识一旦确立,往后再
生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她都见怪不怪了。所以,当三个男
终于都打累了,坐
在一旁歇过劲儿之后,一个男抓起她的两条胳膊,把她拉成面朝上,平行于地
面,而另一个男骑在她的身上,把大便拉在她的胸脯上的时候,她除了兴奋已
经想不起别的感觉了。这一次的经历,让她终身难忘,她和张姐休养了差不多三
个月,才完全恢复。
后来,张姐才对她说,那个老其实并不是她的亲爸爸,而是她的乾爹,是
工商分局的副局长,而那两个三十多岁的男是这一带有名的混混儿,手眼通天,
跟她都是挺好的朋友。以后,又有几次这样的聚会,刘丽渐渐地喜欢上了这种游
戏,她曾对张姐说过,让男打真的很过瘾!张姐笑着说,当然了,那是一种非
常特殊的感受,我看你也并不讨厌这样。
后来在一次只有她们两个的时候,张姐在她身上又试了一次,刘丽终于体
会到了其中的美妙感觉。她终于现,她其实是那么的骚,不但骚,而且骚到无
以复加的地步,原来,她更喜欢被虐待,越是虐待她,她就越骚,越兴奋「小
丽,起床吃饭了。」
妈妈的叫声,惊醒了刘丽的思绪。刘丽有些不愿地爬了起来,胯下的骚
流出来的水也不擦一擦,就这样光着
走出了房间。客厅里没
,妈妈是在
厨房喊的她,刘丽便直接进了卫生间,门一推开,里面的形开始吓了她一跳,
随即不由得笑了起来。然后,她听到一个磁很重的男中音开
了「你起来了?
小丽。「
说话的正是他的姐夫,而此时她的姐姐正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一脸虔诚地
看着丈夫,而她的丈夫居然正坐在马桶上拉屎。他们俩子的这种习惯,刘丽早
就知道,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