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呆，好久才下了决心，起来进了船舱。
船舱里的油灯如豆，昏黄的灯光透出一丝暖意。老孙
几下把船划到江水的
中央，跑进舱里。孙秀英已经躺到船舱的铺盖上面，背对着老孙。
老孙顾不上吹灭油灯，就扑了过去，压得孙秀英低叫了一声，才现自己
的
被一根东西顶得痛，下意识地伸手一摸，才吓了了一跳，“爹，咋……
咋这么大？”
老孙嘿嘿笑道：“大点好，大点好！
都喜欢大的呀！”就动手去脱秀
英的裤子。
孙秀英抬了抬，让爹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她大着胆子又摸了摸爹下
面那东西，心里暗暗称奇，自己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长这么壮的东西，比自己那
死鬼汉子要强了不知多少，心里竟暗暗有些欢喜。
老孙把儿的裤子一脱，就压了上去，他的手在秀英的大上疯地狂
摸，很柔软，很光滑，这就是的呀！老孙记不清楚自己多少年没摸过
这样的好东西了。他很快就现秀英的中间出水了，拿手伸进儿的
沟，
才现这里又是一块“水
丰足”的宝地。那两块胖嘟嘟的
片里像满含了油水
一样，无比润滑。
想不到儿都嫁快二十年了，下面还像姑娘一样丰润，这就是呀，真
正的！老孙心里想着，就觉得下面那东西被儿解开裤子掏了出来。
孙秀英开始轻轻地喘气，毕竟已经是中年
了，少了许多羞涩，手里已经
捏着老孙的那根大
，借着灯光仔细地端详着，天啦！真的好大呀！孙秀英
想：这才是男呀！那
都快有蛋大了！要是
进去不知是哪种滋味呀！
毕竟是，经验丰富多了，到了要紧时候，比男要小心得多，孙秀英提
醒老孙：“爹，把灯吹了，把灯吹了，别让看了去！”
老孙把一抬，一
气就吹灭了灯，几下就爬到儿身上，那根已经胀得
通红的大熟练地对准了孙秀英那个
，在
嘴上磨了两下，沾了些油水就
一根捅了进去。孙秀英尽管已有了准备，还是痛得张开了嘴，却又不出声音，
“喔……喔……”地哼！
老孙可不知道怜香惜玉，只顾着自己在里面横冲直撞，好在孙秀英生过娃
娃，这些事做得多了，那
不像年青时那么紧了，加上油水又多，要不然早就
痛得死去活来了。
孙秀英只觉得下面被爹塞得满满的，找不出一丝空隙来！每次一抽出，就像
把自己的命都给带走了一样，每次一进，又像把所有的东西全填了进来一样。
“喔！……天啦！……我要死了！……要死了……”她嘴里控制不住地呻吟了起
来，好在这是在江中央，离岸已远了，平静的江水悠悠，掩盖住了许多东西。
老孙抽了一会儿，才想起儿的
子来，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放过呢？
忙伸手掀起秀英的衣服，天热，衣服都穿得少，老孙一眼就看到那两只大胖
来，尽管在黑暗中，那是清楚地看到了那两座像山峰一样高耸的子。
好舒服呀！这就是！老孙心里叫喊着，
它妈的，舒服呀！
风吹得更急了，看得出今夜将
雨来临，岸边的野被风吹得起伏，几只夜
出的鸟又飞回了树林，惊恐不安地鸣叫着。
孙秀英也在鸣叫着，声音很小，但很急促，如同催命一般。翻来覆去就是一
句：“我死了！……我死了。”
二十分钟后，老孙就在孙秀英的颤抖中结束了自己三十多年后的第一次真
正的
。积蓄了三十多年的
撒在孙秀英的
处。
老孙爬在儿身上一动不动了，孙秀英半天才从迷幻中回过神来，天啦！
这是种什么感觉？她好像从来没有体会到这种滋味！这种让飞上天的滋味。
这时候，雨下来了，很大很急，打得江水叭叭的响，大地笼罩在一片迷茫之
中！老孙反而觉得了安静，趴在孙秀英的肚子上听着风狂雨骤，很有些夜来渔
舟听雨声的味道。
完全回过神来的孙秀英有些羞愧了，拉过被子盖在脸上，身体却还在回味着
刚才的巨大快乐。
“是爹不好呀！爹不是呀！”清醒过来的老孙也有些怯，不安地说，
刚才的威风全不见，像一只落了水的老狗。
半天，孙秀英才拉开被子说：“不怪你，爹，你也难过呀！几十年没碰过
了！儿也是自愿的，反正都做过了，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要不说出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