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咱们来扮真正的夫妻吧!”手里已多了一个东西。陆玄霜看到阿卓手里
拿著栩栩如生的假yáng具,两端尽是男
勃起时guī
的形状,中间有两个凹槽,分别系著两条
色的带子。陆玄霜盯著假yáng具,露出了害羞恐惧的神
。
阿卓笑道:“这是双假yáng具,叫做‘
质双颈龙',是我相公从’
址'买来送我的,可以让两个闺中密友假扮夫妻,比和男
一起还有趣呢!咱们也来玩玩看吧!”便把假yáng具的一
自己的ròu
中,用四条
色的带子系在自己的腰枝及
上,假yáng具另一
从阿卓的下体崴峨耸立著,陆玄霜看在眼里,倍感无比的新奇。
阿卓将假yáng具突出的一移向陆玄霜的红唇,陆玄霜伸手握著,但觉触感极佳,如同握著男
勃起的yáng具,顿时春心更加
漾地把假yáng具的guī
含在嘴里,用舌
挑动著。阿卓抱著她的
,扭著腰,前前后后地移动,让假yáng具在陆玄霜的嘴里进进出出。
以前被雷一虎及何三郎控制行动时,陆玄霜都曾被迫用嘴含著假yáng具玩弄,只是雷一虎用的是木削成的,何三郎用的是牛筋制成的,感觉上与真货相差甚远。而现在阿卓的假yáng具,除了没有男
ròu
的热度外,不论形状、尺寸、质感、软硬度都几可
真,使陆玄霜才刚含在嘴里便陶醉其中了。
“嘻……好可……”阿卓见陆玄霜拼命地舔弄著,
水从嘴角流了出来,便伸手抚摸著她酡红的面颊,另一只手揉捏著她充血的rǔ
。陆玄霜的下体不断地
炸,yín水已流满了大腿。
“好,够了!”阿卓从她中抽出了双颈龙,把跪在跟前的陆玄霜扶了起来,抱著她左脚大腿,对准她分开的yīn唇,移动假yáng具缓缓
……
“啊……噢……”陆玄霜疯狂地叫著,不自主地扭动著娇躯,阿卓紧紧抱著陆玄霜,下体不断抽送著,吐出的舌
也不断缠绕著陆玄霜的。在
质双颈龙的威力之下,两个
达到了好几次前所未有的高氵朝。
就这样,陆玄霜开始被囚禁在酒窖中,过著暗无天的生活。除了作
和大小便外,陆玄霜始终被迫戴著贞
带;为了开发她的
欲,阿卓会在她的敏感地带涂上催
药,使她无时无刻都必须活在
的需求中;只要一有空,阿卓便会强迫陆玄霜搞起同
的游戏,或用双颈龙,或用磨镜的方法,玩起各式各样的花招。一开始陆玄霜的心中大为抗拒,但意志薄弱的她,终究抵不过
药的控制及各种花样的诱惑,当有一天阿卓告诉她,薛剑秋曾来找过她,但被阿卓骗走了,她已知道再也不可能离开这里了,便开始温驯地服从阿卓的每一句话,成了阿卓不折不扣的xìng
隶。
阿卓为了试探陆玄霜是否真心屈服,曾经好几次故意大开酒窖出,然后躲在暗处,观察她的一举一动。每一次陆玄霜虽然看到大门是开著的,但是一想到自己受制于贞
带,便放弃了逃走的念
,乖乖地待在酒窖里自慰或睡觉。经过了几次的考验,阿卓确定陆玄霜已经成了自己的xìng
隶了,于是便把陆玄霜放了出来,让她重见天
,但依然穿戴著贞
带。白天帮忙老店东及阿卓掌理店务,如果没什么事,两个
便一起作
;到了晚上,便完完全全是阿卓疼
陆玄霜的美好时光了。
老店东驼著背,蹒跚地走到后院阿卓的房门外,只听到房门内传出两个此起彼落的
叫声。老店东不疾不徐地朝门缝中一瞧,只见阿卓和陆玄霜全身光溜溜地趴跪在床上,两个
紧贴著
,你来我往地疯狂扭动著身体,两
的下体分别被双颈龙的两端
著,汗水流得两
全身都湿答答的。
老店东窥视了半晌,便即敲门道:“阿卓,别再玩了,今天来了好多客倌,我一个忙不过来,快来帮忙啊……”
门内阿卓喘息道:“好……好……啊……您……先去忙……媳……媳一会儿就来,噢……”老店东无奈地摇摇
,蹒跚地离开。
对于这两个病态的行为,老店东早已见怪不怪了。自己的儿子长年在外经商,留下了成熟娇媚的媳
,每天独守空闺,春宵虚度,与寡
无异,心中总是存著一份歉意;如今有个闺中密友,得以陪媳
共度春宵,排遣寂寥,老店东自然不会反对,即使他认为这个媳
已经过于沉迷其中了,但只要她不背著儿子红杏出墙,老店东自然也就不以为意了。
正当老店东独自一里里外外忙个不停,正值焦
烂额时,阿卓牵著陆玄霜的手从后院走了进来。当时正值
上三竿,阳光照
在两
酡红的脸蛋上,更加显得娇媚动
。
平时的生意,可说是门可罗雀,乏问津,正因为如此,阿卓才会大白天把陆玄霜带到自己房间里作
。如今见到十几张的餐桌板凳都坐满了
,阿卓大感意外,急忙留下陆玄霜招呼客倌,自己和公公到厨房去料理酒菜。
陆玄霜忙著前前后后地招呼客,顿时发现进出客栈的,或是持刀,或是握剑,端的都是江湖
物,心中大感好奇,不知为何突然间来了这么多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