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扫了三一眼,“有没有要买的?”
玉莲笑道:“家里什么都有,没有什么需要,你要是过意不去,随便买几样就行了。”
“这么简单?”我看着安琪和丽嫂,笑道:“你们两个呢?我的我不会吝啬的,你们可不要跟我客气。”
“知道你现在是大款,我可不会跟你客气。”丽嫂笑道:“我要一个跑步机外加两个小孩玩的玩具。玩具你看着买,跑步机我可要最好的。”
玉莲不屑道:“你要跑步机只能搁那个放着生小的!”
丽嫂不跟她一般见识,道:“为了重新找回我完美的身姿,跑步机你一定要给我买,可不要忘记了。”
“好,一定不会忘。”
只剩下安琪了,我看着她微微点了点。
“嗯。”安琪想了半天才道:“我就要一套化妆品吧。”
“什么牌子的?”我道。
“我现在都没用过外买的品牌。”
“哦,那你用的是什么?”
“周丽你还记得吗?”安琪微笑着看着我。
“周丽?周丽?”我叫着这个名字,感觉很熟悉,但半天没有想起是谁,“什么?我不记得了。”
“瞧你那臭记!”安琪白了我一眼,“你怎么把她给忘了呢?你不记得她高一的时候还让我给你送过信来着。”
“哦,想起来了!”经安琪这么一提醒,脑海里,一个留着弃儿短发非常英气的小姑娘噔的一声活蹦跳地跳将出来,“这丫
跟个假小子似的,实在跟她的名字难以搭配在一起,隔了这么长久,真是想不起来了。”
“你这!”安琪小嘴一撅,颇为委屈地道:“枉那个傻丫
还经常问起你的事
,你却把
家忘的一
二净。”
我知道她又想起了自己,要不是在这儿有幸相遇,只怕还不知道何年何月这份真才能够有所依附。
我不免轻叹,坐到她身边,拥她怀。
安琪悲从心来,轻轻地哭泣,眼泪哗哗地流出来。
我知道终究有感释放的这么一天,没有出声安慰,只是紧紧地把她抱着,让她能够彻底的把积压在心里的苦水一次儿流出来。
玉莲跟丽嫂分坐在两边也跟着抹眼泪。
我没有阻挠,没有劝说,没有安慰,放任着她们的哭泣。
生活中笑大多代表着一种积极乐观正面的绪,如笑
常开、笑一笑十年少等俗语常用来赠语他
。而哭则作为一种消极悲观负面的
绪被否定。
固然是常笑常好,但世事无常,在面对失败的打击、亲
的离别、朋友的误解等挫折的时候,试问又有谁可以常葆笑容?在面对这些事
的时候,你当然可以选择不哭,但事实上,哭作为
绪的一种在此时自有它不可替代的价值,那就是自我宣泄、自我释放、自我疗伤,将心中的失望、悲痛、哀伤等负面
感借由眼泪排出体外。大哭一场后
们会觉得心
平复了许多。如果勉强压抑,只会让负面
绪在心中累积,必然带来一些诸如失眠、
燥等其它问题。
悲苦随着眼泪流出,心里轻松下来,安琪慢慢地停止了哭泣,只是偶尔的耸了耸肩膀。
“看,这衣服都被你给洗好了。”我逗着跟泪儿似的安琪。
“噗嗤!”安琪涕为笑,弯弯长长的睫毛上泪珠儿
颤,彷佛那雨过天晴后的梨花带雨的羞涩,小手捶着我的胸膛,连连娇声道:“你坏你坏你坏……”我呵呵一笑,把她搂紧,抱在怀里,双唇擒住她的小嘴,舌
顶开牙齿进到里面诱惑了她的丁香。
由于下午要去县城,所以没有在医院里待的时间过长,十点多的时候就回到了家。
到家后跟着儿玩了会儿,便去找春香嫂了。
春香嫂昨天受了惊吓,本来昨晚就想陪陪她,只不过没有腾出手来,下午又要去县城,只好现在去看看她了。
春香嫂的家就在隔壁,走几步就到了。
来到大门,我刚要敲门,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春香嫂笑容满面地站在我面前。
“你回来啦!”
春香嫂侧开身子让我进去。
“嗯,回来了就来看看你。”进到门里,随手把门从里面栓上,我注视着她,“有没有想我?”
春香嫂的眼睛红的,扑进了我的怀里。
“对不起!”我把她紧紧抱着,轻抚着她的背部,亲吻着她的鬓角,歉疚地道:“本来是昨晚就能回来陪你的,遇到点事。”
春香嫂抽蓄了几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展颜笑道:“我又不是她们那些初坠网的小姑娘,有什么好陪的。”
“不是好陪,是永远都陪不够!”我把她拦腰抱起朝堂屋走去。
春香嫂小似的偎在我怀里,双手轻挂在我的脖子上,一抹酡红浮上玉颊,比霜打的枫叶还要鲜艳。
跟春香嫂之间还是只有那个下雨天的云雨,老早想找个机会再次跟他共效于飞了。
今天的天气有点热,春香嫂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