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就有两个名额等着顶职,你自己想一想,我待你薄不薄?”主管的气不容置疑。
“可是,可是,——”小满似乎在啜泣。
“不用担心,一切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你不过是承认对帐面做了些手脚,私下里拿了一些钱去投资。只要钱最终还到公司的帐户上,谁还会真的和你过不去呢?再说,你是初犯,公司最多不过是辞退你而已。”主管语气轻松。
“那么那笔钱真的会定期到帐吗?”小满怯怯地不安地问。
“你还不相信我?这么多年来,我哪次出过差错?更何况,投资的盈利,你不是也分到过?你凭心讲,我陈锦业做公不公道?”主管信誓旦旦。
小满迫于势,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低声地哭泣,主管又说了一些无关痛痒的安慰的话。趁小满出来前,我悄悄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拿了皮夹,一刻也不耽误地下了楼。
第二天,午间吃饭时间,我把小满拉到公司裙楼无的平台上,问她到底这一切怎么回事。
开始,她声线发颤,神紧张,一味地摇
否认,我说,如果后果比你想象的要严重,那么你怎么办?你是没有靠山的
,假如事
结局难料,谁都救不了你。
小满怔了半晌,突然绝望地问我,那么你说我怎么办?
我很肯定地告诉她,把事的真相说出来。小满悲哀地望着我,你以为这样就行了吗?最后被辞退的肯定还是我。陈锦业常私下拿公司的备用资金去投资,这些我们财会部的
谁不知道?你想,他出了事,我们又怎么脱得了
系?再说,他是董事长的准舅佬,到时候必定有
帮他洗罪,到最后替罪羊还不是我们中的一个。你来的时间不长,自然不会有什么事,我们其他三个,就看各自的本事了。我没有靠山,什么路都没有,你想会怎样?说到这里,她已经差些要哭将出来。
顿一顿,平静了一下,小满又低声说,我需要钱,我家在农村,父母都是农民,当年做农产品生意亏了一大笔钱,他们需要钱还债,我弟弟正在上大学,需要学费。陈锦业说他会给我一笔钱,一珊,你不知道,我多么需要这笔钱。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不用为我担心,说不定这两天钱就到帐户了,我前些时候去黄大仙庙卜过卦,是支中上签,说不定还会峰回路转。”小满勉强地对我一笑。她说的那些话,其实更是在自我安慰。